“叽里呱啦”的声音，虽然听不清说的是啥，但是季烟烟明白——那是柳如烟在骂她。
嘿嘿一笑，清了清嗓子，季烟烟摆正姿态：“无论如何，你有上进心就是好事。好好学吧，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我能帮的绝对不会推辞。”
“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
“那你能帮我去贿赂主考官，给我透个题，或者直接内定我吗？”
“……”
磨了磨牙，季烟烟皮笑肉不笑，一本正经，“梦想和痴心妄想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哦，那好吧。”
听着柳如烟沮丧的声音，季烟烟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儿。
就冲这个态度，她就觉得十分的不靠谱。
唉……
挂了电话没多久，殷若风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看到那个熟悉的备注，季烟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
没别的，就是习惯性心虚。
颤颤巍巍的接通电话，季烟烟声音有些抖：“喂，小叔，找我什么事？”
电话那头迟疑了片刻，响起一个不确定的声音：“又在忙？”
又？
不知为何，听到这个字，季烟烟突然福如心至，一下子就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然后——
离了个大谱！
我是那种不管昏天暗地，纵欲过度的人吗！
这种固有印象很不好，请尽快改正，不要对当事人造成困扰！
清了清嗓子，稳住心神，季烟烟再开口，声音正常了许多：“没，刚开完会，这会在休息。”
“那就好。”
“……”
殷若风松一口气的声音太过明目张胆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