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神情中充满了打量。
见状殷若风也不由得蹙起眉头：“你有事？”
“小叔，我一直很好奇，你是被褚曼丽抓住了什么把柄，还是她救了你的命？”
“怎么说？”
“你对她的容忍度有些
出乎意料，事出反常必有妖。”
季烟烟一板一眼，像是那么回事，“我觉得你俩有事。”
毕竟能为了褚曼丽，让自己再“忍”几天。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虽然季烟烟知道自己在殷若风眼中可能连个屁都不算。
但是真当她发现自己确实不如个屁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不得劲儿的。
而殷若风听完之后，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
瞪着眼睛，呵斥道：“一派胡言！小小年纪心思就那么龌龊！”
季烟烟：“？？？”
卧槽？！
突然龌龊，猝不及防。
季烟烟一下子就懵了：“不，不至于吧。”
“少出去乱说，褚曼丽自然比你重要，她的工作能力比你高了不知多少倍。”
上下打量她一番，殷若风冷哼一声，没什么好气，“想要被重视，就要拿出相应的价值。否则二选一，你永远都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闻言季烟烟突然没来由的觉得一阵心酸。
明明更激烈的话她也听过不知道多少了。
可是偏偏这一次，她心里很难受。
像是心头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有种说不上来的沉闷的感觉。
深吸了口气，季烟烟低下头，声音沉闷：“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