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厉余爷爷年纪那么大了,你就不能让我们多享受几天天伦之乐吗?”
说着说着,厉母的眼圈中已经有了水雾,像是要直接哭出来。
“厉炎枭能不能生和我没关系,你没必要用这种事儿来道德绑架我!”阮初雪紧紧拉着小鲤鱼的手,准备直接闯出去。
厉母见她软硬不吃,越想越生气。
她拽着阮初雪的手臂不肯让她走。
“够了!”厉炎枭看不下去了,站在院子门口没好气地呵斥出声。
厉母没想到厉炎枭也来了,被吓得浑身一僵,她抬眸看向厉炎枭:“炎枭,你怎么也……”
“我早就说过,让您不要插手我和初雪之间的事情,您为什么总是不听,总是这样自作主张?”厉炎枭看着厉母没好气地质问道。
他走上前来,将她拉着阮初雪的手拉开了。
“初雪,你先走吧。”
温柔地跟阮初雪说了一句后,看向厉母的眼神又变得严厉起来。
“您能不能让我过几天比较顺畅的日子?”厉炎枭的眼底带着疲倦:“我的生活好不容易走上了正轨,被您这样打扰,我真的会很累。”
“炎枭,厉余是你的孩子,是我的孙子,我
连见他的权利都没有吗?”厉母越想越委屈,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我承认,以前我对她很过分,可这三年我已经努力地忏悔过了……”
“你忏悔了就可以了吗?她有没有原谅你呢?那些被你造成的伤痕有没有愈合呢?”厉炎枭头疼地捏捏眉心:“妈,以后别在做这种事情了,当我求您,谢谢!”
说完后,厉炎枭从老宅出去。
阮初雪的车已经开走。
他可以料到。
无奈地笑了笑后,踩着沉重的步伐朝着山下走去。
——
洛川深在会议结束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家里。
在看到阮初雪和小鲤鱼安然无恙地在家里时,他可算松了一口气。
“到底是怎么回事?在接到你电话时,我后背瞬间湿透了!”洛川深倒了一杯凉水灌了一口后,疑惑地看着正在厨房忙碌的阮初雪问道。
“还能是谁……”
阮初雪嘲讽地扯了扯唇角,将事情经过仔细地跟洛川深说了一下。
听完后,洛川深也没忍住笑意。
“厉家的人都这么自以为是吗?”他走到阮初雪身后,有些心疼地抱着她的腰身:“把你急坏了吧?”
“没太着急,我几乎是
瞬间猜到这件事和厉家有关系,所以就去找厉炎枭了……”阮初雪淡淡地扯了扯唇角:“我看,除非厉炎枭再给他妈生个孙子,否则关于小鲤鱼的抚养权还有得闹!”
“这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洛川深亲亲她的面颊:“我会多安排人在小鲤鱼的学校附近保护他,绝对不会再让厉家的人接近他。”
“好。”
阮初雪感激地点点头,她偏头笑着看着洛川深:“川深,我很难想象,要是没有你的话,我一个人带着小鲤鱼要怎么办才好。”
“我绝对不可能会让你一个人。”洛川深在她的细腰上掐了一下:“以后只会有更多的家人陪着你。”
话里的意思让阮初雪小脸瞬间红透了。
吃饭时,洛川深忽然问到和万物的合作进展得怎么样了。
“诶,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方执行长约了小舅明天一起出去游玩,就看小舅明儿个的表现了!”阮初雪腹黑一笑:“听说,这两天小舅把方执行长哄得很开心。”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甥舅两……”
洛川深无奈地摇摇头:“这种事儿一旦开了先例,以后简直不堪设想。”
“以后的事
情以后再说,这次后小舅就不会答应了……”
“这么确定?”
“因为已经名草有主了啊!”
阮初雪没意识到自己下意识说漏了嘴。
洛川深好奇地看向她,“什么名草有主?”
“就……”阮初雪想补救已经来不及了,她尴尬地结巴着:“他可能要动真心谈恋爱了。”
“谁?”洛川深鲜少会有这么八卦的时候。
“糖糖。”
阮初雪没瞒他,她知道洛川深不是话多的人,肯定不会拿着这件事出去大喇叭传播。
“就是医院的那个小护士?”
洛川深对糖糖有点印象,瞬间蹙眉:“你小舅的口味很特别。”
年逾四十的大叔居然喜欢这种幼态女生。
想想都觉得变态。
“可糖糖并不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她和我差不多大。”
阮初雪猜到洛川深误会了,赶紧帮小舅正名。
“是吗?”
洛川深有些尴尬地僵了一下。
再点点头:“嗯,那还挺不错,很配,希望他们能够顺利在一起!”
“洛先生……”阮初雪单手撑着下颚,坏笑着看向洛川深:“你刚刚想到哪里去了?你不会觉得我家小舅老牛吃嫩草,有奇怪的癖好吧?”
“糖糖小姐真的看着很幼,虽然你小舅看着也不太像是四十岁的人,可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