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在,我怎么可能会睡得着,我的老婆!”洛川深低笑着说道,他的手指,在阮初雪的唇瓣上揉了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我能有什么事儿瞒着你?”阮初雪瞬间皱着眉头一脸疑惑。
“今晚,你从医院出来时遇到了谁?发生了什么事儿?你不准备以你的视角 告诉我吗?”洛川深眼底带着温柔,他看着阮初雪的眼神中有明显的心疼。
阮初雪没想到他是说这件事。
苦笑一声,低声道:“唉,能发生什么?只是那个老家伙想用我的身份来威胁我,被我怼回去了,仅此而已!”
“真的?”
洛川深还有些怀疑:“你受伤没?”
“没有!”
阮初雪表示,自己现在浑身上下完好无损。
不过,想到厉母的话,她忽然觉得很好笑。
“你知道吗?她居然想用我和厉炎枭还没顺利离婚的事儿来威胁我,她这几年和庄乐怡混在一起,大概早就被庄乐怡洗脑成一个大傻子了!”
阮初雪咂咂嘴满是嫌弃地说着。
“这其实……”洛川深忽然带着些无奈低声道:“也是我心里面的芥蒂……”
“嗯?”
阮初雪满脸疑惑:
“你所谓的芥蒂,难道是觉得,你和我算是重婚?”
“虽然你现在有了另一个身份,但是,阮初雪才是你真正的身份,这个身份的法定丈夫却是厉霄寒,怎么想怎么觉得不甘心,明明最爱你的人是我,以后陪伴你走完下半生的人也是我,凭什么这个地方的名字不能更正为我的名字?”
洛川深愤然地说着。
他在阮初雪的身边躺下,仰着头看着屋顶,“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厉炎枭和你将离婚手续给办了?”
“当然没有,除非我恢复阮初雪的身份,但真要是恢复了,到时候肯定会被说三道四,当初的火灾也会被人重新解读,我担心你会被拖下水,万一这些人给你泼脏水怎么办?”
阮初雪不想让洛川深被扯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面来,所以,语气有些着急。
她说这番话的模样,让洛川深很感动。
在她额上亲了亲:“就没有别的办法吗?难道非得要让你的身份被曝光才行?”
“没了,离婚得两个人签字‘死人’从什么地方来签字?”阮初雪无奈地笑着,她看到洛川深这气急败坏的模样,觉得十分可爱。
她忍不住伸手在洛川
深的下颚上捏了捏:“都已经完全拥有我这个人了,那种虚无的名分你还在意?”
“你的一切,我都很在意。”
洛川深总是这样随时随地飚出一句情话。
让阮初雪根本招架不住。
她的耳根瞬间红透了,咬着牙没好气地看着这混蛋:“你别在我面前说这种话,我好累,我得先睡了。”
“老婆,你以为我想做什么?是觉得,我在你面前说这样的情话,是想和你造孩子?”
洛川深被她这话给逗乐了,故意朝着她靠近了很多,见她的耳根越来越烫,在她的唇瓣上亲了一口:“放心吧,我不会那么禽兽,你都这么累了,我肯定得让你好好休息。”
他说到做到,抱着阮初雪一直没有做其他的动作。
听着阮初雪清浅的呼吸,感受着她真切在自己身边的触感,洛川深在心里面感慨,也是……她现在就在自己的身边,完全属于他,他为什么还要去在乎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呢。
还得冒着阮初雪身份被曝光的危险……
算了算了!
还是享受当下吧!
洛川深搂紧了怀里的女人,眯着眼也睡了。
—
第二天,医院。
阮初雪来了一个大早,
昨晚厉炎枭总算是听话,没有再吃任何东西。
所以,今天看着面色比以前好多了。
“你觉得,浑身有力气吗?”阮初雪捏捏他的大腿后,带着好奇低声问。
“没太多……”厉炎枭缓缓摇头,在她那只手落在他大腿上时,厉炎枭的耳根有一瞬间红起来,他担心会被阮初雪发现,赶紧装作无事发生。
可是,他还很留恋刚刚那种感觉。
“要不要给你准备一个轮椅?你下午可以出去透透气,一直在病房内呆着会很闷!”阮初雪说这些话时,完全只是把自己当成了普通的医生,而面前的厉炎枭,只是一个普通病人。
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全部都不存在……
“好的。”
厉炎枭微微一笑,感激地看着阮初雪:“谢谢你帮我安排这一切。”
“我肯定得好好做,不然,你的母亲不会放过我的!”阮初雪阴阳怪气地瞪着厉炎枭:“是不是你让她在我面前说这些有的没的?”
“她来找你了?”
厉炎枭瞬间慌了,他很想坐起身来解释,可现在浑身上下根本没有太多的力气,他半起身后,又重重地倒回去:“你别把她的话放心里,这三年,因
为我的事情,她伤透了脑筋,现在是惊弓之鸟,所以……”
“昂……”阮初雪扯着唇瓣淡淡一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