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醒,你什么
时候起来!”
“好!你放余余出来,让陈妈哄他睡觉,我现在就去跪!”
阮初雪答应得毫不犹豫。
她抬起头,抿唇看着面前这个冷漠的男人:“但是厉炎枭,余余绝对不是会做出这种事的孩子,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相信他!”
说完,她转身走到别墅门外,直直跪下。
哪怕是跪着,阮初雪的脊背也挺得笔直,她的身形瘦削,可那副身骨却如同挺立的松柏,刚正不屈。
厉炎枭透过窗远远看到她一如既往的倔强,心头涌起一阵莫名的烦躁。
他随手招来一名佣人:“去,告诉阮初雪,既然要赎罪,就没有穿着羽绒服享受的道理!”
现在是三九严寒的天,穿着羽绒服都觉得冷,寒风一吹,能冻进人的五脏六腑。
佣人心中惊讶,却不敢违抗,只得出去和阮初雪说。
阮初雪朝着屋内看了一眼,将羽绒服脱了下来。
很快,她便被冻得牙齿打颤,浑身上下如同坠入了冰窖之中,膝盖处疼的几近麻木。
恍惚间,脸上有点点凉意。
阮初雪险些以为自己哭了,可她的泪,不是早已流完了吗?
她茫然抬头,才发现天上不知何时飘起了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