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用银针给段止风和夜東行针,暂时压制住了他们体内的蛊虫。
水月陵问,“你的针灸手法还挺特别的,有些眼熟,可不常见。”
“我师父是个不出世的高人。”顾惜将银针消毒收好,“他的针法传授的人不多,所以不常见很正常。”
水月陵露出好奇的表情,“我能知道下尊师的大名吗?”
“师父的大名不便告之,不过估计就算是说出来,你也没听过。”顾惜将银针收进了医具箱,看了她一眼,“我也极为惊讶,想不到你的医术也不错。”
“我的师傅曾说过他有个师兄,天赋极高,可惜他无法忍受世俗,最后选
择了遁世而居。”水月陵笑了笑,“我在想你口中的那位师傅会不会就是我那位无缘相见的师叔。”
顾惜挑了下眉尾,“哦……”
“你的师傅该不会号称桃园居士吧。”水月陵试探着问她。
顾惜愣了下,这个世界还真小。
“呵呵……”水月陵低头笑了,“走吧,我们还要研制出解蛊的法子呢。”反正她们两个未来还有许多共同话题。
……
段明芳刚下班回到家里,就瞧见母亲正坐在沙发上发呆。
“妈,怎么了?”她脱了鞋,走到母亲身边坐下,看到她手里握着一张离婚协议书,“这是……”
“这是你父亲找律师弄的离婚协议书,他今天打电话给我,要我签字同意离婚。”段二夫人神情呆滞,一脸的茫然,“我想不到他竟然这么无情,为了那个女人可以将这三十多年的夫妻感情都抹灭……”
说着,她扑到了女儿的怀里哭泣。
段明芳安慰她,“妈,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段二夫人哭哭啼啼,最后才收了声,她擦了擦眼角,“你父亲在外面的女人怀孕了,做了B超听说是个儿子,你父亲就迫不及待要接她入段家的门,给了我这份离婚协议,他,他……”
“他怎么了?”段明芳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他要我净身出户。”段二夫人指了指协议书,“他说我败光了二房的家产,剩余的都是他的,不许我带走一分一厘。”说到这里,她冷哼,“都说男人无情无义,果然不假,一旦变了心你之前所有的努力都是屁,他眼里就只剩下钱和那个狐狸精。”
“那二弟呢,妈这事儿你和他说了吗?”段明芳问。
提起这个儿子,段二夫人又是深深叹气,“你弟弟现在忙着工作还债,我再去打搅他做什么,再说这事儿他也拿不出章程。”
段明芳说,“他怎么说也是你的儿子,这个家里除了父亲外,唯一你能依靠的人,怎么临到头了你却退缩了,难道
非要等父亲把你逼到绝路上了,才让他知道?”
“妈,你该让他学着长大了。”
段二夫人听了后,想了想还是摇头,“不行,这事儿别让你弟弟掺和,让我一个人再想想。”
这时,手机响了,段二夫人看了下号码,犹豫了。
段明芳接过手机,接通。
电话的那一头传来段二老爷冰冷冷的声音,“林柔,你想清楚没,别一直拖着,也别怪我不顾夫妻几十年的感情,我给你一笔钱,你干脆点签字离婚吧。”
“爸,你打算给妈多少钱?”段明芳气不过,“你觉得多少钱可以将妈对这个家的付出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