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如履平地一般轻松。
只是时间久了，她的凡人身躯难免感到疲倦。
“少啰嗦，你知不知道，你上次用了法术，消除唐婉茹的记忆没有成功，是因为你随我几百年来，擅用过度，已经接近临界值，再用下去，不仅法术失效被天庭收回，还有可能被上面发现，那样一来，你该知道后果如何。”
“革去仙籍，贬为凡人。这我知道的，但是我也不愿意你冒这么大的危险，就让我最后用一次法术，助你一臂之力也好。”
钱无意眼睛晶亮，意识清醒。
萧玖玖心中触动，看来老钱对自己的结局，早就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
可是她不愿意让老钱因自己被革了仙籍，千年道行一朝丧。
“这点小事，我还是能行的，老钱，你不要为我犯险，以后唐婉茹可能还有用到你法术的地方。”
钱无意不解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话里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