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进来了。
莫云山正好在开视频会议，她的身影就映入了视频会议室内。
正在开会的其他高管：“……”
纷纷直接移开视线，省得得罪上司。
从那之后，陈瑶每次来莫云山的书房，都会敲敲门，省得避免再次出现之前的那种尴尬情况。
“进。”
她这才推开门。
莫云山似乎刚刚才结束一通电话。
“怎么了？”他问。
陈瑶朝他晃了晃自己的手机，莫云山眉心蹙成一个小结，不懂她的意思。
她垫着脚，走到他旁边，然后直接坐在他的腿上。
“……”莫云山微妙地沉默，下意识地扶住了她。
太轻了，他想，坐在他身上，甚至感觉不到多少重量。
果然还是要再多吃一点？
陈瑶把手机拍摄模式，调整到前置摄像头，然后举起手机。
咔嚓一声，拍了一张照片。
她皱着眉，看着照片。照片里的女人，虽然没有化妆，但是透着健康美，眉眼弯弯，少了几分往日镜头面前的冷艳。
非常完美，甚至不需要修图。
但是她身边的男人……
帅倒是挺帅的。
只是目光也太冷淡了。
莫云山看了一眼照片，不懂陈瑶怎么来了兴致，突然拍两个人的照片，于是问道：“拍的不好？”
“也不是不好，只不过吧……”
陈瑶把手机递给他，“你觉得我们俩这样子像夫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