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同行而来的女人凑了过来,顺着她努嘴的方向,望了过去。
可不就是!除了陆深州,还能是谁?她咂了下舌,压低声音:“还真是,我之前去黄金屋的时候,那儿的妈妈和我说,他被开除了,现在这怎么跟着陈叙治了啊?”
“谁知道,陈叙治可是个直的,现在身边带着俩男秘书,搞的让人联想翩翩了都。”富婆翻了个白眼,“陈叙治是个难打交道的,真是,我之前都说了,如果陆深州不想在会所里干了,我愿意买他啊。不就是花点钱,在我身边当秘书,不比在一个男人身边当秘书的好?”
“你们还不知道啊。”有一个穿着西装三件套的男人,正儿八经地端着杯红干,听到富婆和她朋友的对话,忍不住道:“那陆深州以前,就是个流浪汉,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就被会所的人给捡去了。这陈氏集团也是不挑剔,这种男人都捡回去当秘书。啧啧,估计早晚这公司要被陈叙治这二世祖给折腾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