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转到石台这边,却见柳世杰等几位学子正对着孔子的雕像跪成一排,双手捏住耳朵,嘴里念念有词。
走近了才听清,他们好像在说:“我错了!!”
而夏木棠此时则一手背后,另一只手拿着一把戒尺在他们面前来回踱步,颇像个老夫子。
“每个人一定要念上一百遍,若是少一遍,我可就要不客气。”
夏莺看到这一幕,有些目瞪口呆,几个年纪大的学子被一个小孩子给制服,这要是传出去还不得笑掉别人的大牙。
“木棠,这是怎么回事儿,你这是干什么呢?”
夏木棠一见是夏莺过来,指着那些学
子得意的说道:“他们散学之后约我来后山想要教训我,结果被我给反教训了,我现在就要让他们知道到底这个学院谁说了算。”
夏莺:……
她该说这些人是活该呢,还是活该呢,惹谁不好,又去惹夏木棠!
她倒是没想到这些人上次得了教训还不死心,可能他们觉得奈何不了夏莺,所以就把目标放在了年纪轻轻的夏木棠身上认为夏木棠比夏莺好欺负。
他们大概没想到他们一群人连一个小孩子都打不过,现在鼻青脸肿的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一张脸比苦瓜还要苦。
一见到夏莺也来了,把头低的更低,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丢人丢到家了。
夏莺听完夏木棠的话,对夏木棠语重心长的说道:
“木棠,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他们都是你的同窗,你说你打就打了,怎么还让人给你下跪呢,他们跟你一样也是秀才,见了官都不下跪,没得折煞了你。”
“对对,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一群学子忙点头附和,跪的腿都快麻了,夏莺的话无疑是杨枝甘露。
夏木棠虽然心有不甘,但夏莺的话他却不能不听,于是不耐烦的挥挥手,让他们起来。
“哼,真是便宜你们了。”
学子们如蒙大赦,纷纷站起身,对夏莺的大度表示感谢,却没有人注意到夏莺的眼角闪过一抹狡黠的目光,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