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莺能同意他们猎虎,这比任何事都要让人高兴。
当天肯定不行,晚上九郎开始给几人认真的讲解猎虎的要点,凭他们几个的实力如果硬来定然是不够,所以最重要的就是合作,以及设陷阱。
大家听的聚精会神,九郎刻意强调的几点,直到所有人都记住了,这才从帐篷里出来。
第三天,决定胜利的一天来了,学子们不像昨天那般士气低迷,相反,他们眼泛精光,士气高昂,只等一声令下,冲进高林之中。
上午第一场结束,北冥学堂的学子不见踪影,其他学堂的生员嘲笑起来,“他们定然是觉得自己要输,所以连休息的时间都省了,不过他们要是以为这样就能取胜,那也太小看我们了。”
北冥学堂的学子没有出现,有人着急有人忧,陈文定把夏莺叫过去问话,夏莺表示,她对自己的学子有信心,陈县令见夏莺坦然自若,一颗心也就放下了。
很快比赛时间再次开始,夏莺淡定的找个位置坐下看赛,九郎依旧在维持秩序,夏莺注意到夏万钧跟夏裴瑜之间也是几乎都不怎么说话,如果九郎不说,她甚至都看不出两人是一家人。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大家也都在谈笑风生,
白鹤学堂跟秋甫学堂两个学堂的山长嘴角的笑意一直都没止住,仿佛胜券在握。
忽然
林子里传来一声虎啸!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惊住了,忘了说话!
“谁,谁惹到了老虎,这可不得了,快派人去看看吧,别叫老虎伤人。”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所有人齐齐变色,准备召集人手救人,九郎在陈县令的命令下,带着衙差背着弓箭前往,一路上九郎走路慢悠悠的,可急坏了身后的衙差。
“夏班头,咱还是快些吧,要是伤了人可就不好了。”
“急什么,我这不正走着呢,也没听见有人惨叫,或许只是老虎打了个哈欠呢!”
九郎半开玩笑说道。
“你们要是着急,可以先去!!”
身后的五六个衙差互相看了一眼,目光一抖,要是真碰上老虎,谁也没有信心能够拿下。
九郎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慢悠悠的踱着步子,朝林子深处行去,期间又听见几声虎啸,只是声音不知为何没有先前那般响亮。
一炷香之后,呼啸声忽然停止,弄的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
“我就说了,是老虎打盹,这学子们都在林子
外围涉猎呢,谁敢往里面去。”
九郎正说着,身后的几个衙差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方,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半晌有人咽了一口唾沫:“班,班头,莫非是我眼花了,这,他们这是,我的乖乖。”
陈兆伦等十个学子抬着一只体型硕大的老虎迎面走来,个个脸上显露出精神疲惫后的亢奋,眼泛精光,盯着他们。
“北冥学堂猎了一只老虎……”
一个衙差激动的喊了起来,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林子。
“夏教头,我们没给你丢人吧!”
“你们几个小子,好样的,等回去做顿好的,好好犒劳犒劳你们。”
陈县令与陈夫人一只提着一颗心,其余人也失去了谈笑的兴致,关切的注视着围场,不管是哪个学堂的学子们出事,都不是他们希望看到的结果。
直到他们看见陈兆伦等人抬着一只老虎缓缓朝他们走来,在确信自己没有看错之后,现场一下子沸腾了。
跟其他学堂那些小打小闹比起来,显然猎虎更让他们显得兴奋,气氛一下子达到了高潮,无数人争相涌来观看,把现场围的水泄不通,陈兆伦等人一下子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那些没有
投注北冥学院的乡绅一张脸变成了猪肝色。
晚上大家再次燃起了篝火,学子们围坐在篝火前,讲起林子里发生的事,几人七嘴八舌总算是把事情的经过给讲清楚了。
原来他们按照九郎的办法,早上先去有老虎出没的地方提前布置下陷阱,刻意猎了两只兔子将兔子血洒在陷阱附近,吸引老虎前来,又做了好了绊马绳,一个学子拉一边,躲在草丛中。
另有一学子躲在树上放哨,其余全部隐藏起来,一旦老虎前来,想办法激怒他们,最后一步,也就是最重要的一步,必须有个人当诱饵,手持锋利的匕首,跟老虎对峙,其余人做掩护。
而一旦失手,他们也想好了万全之策,提前挖好了只够容纳一个人的深坑,如果对峙的那个人没能在关键时刻杀了老虎,激怒老虎之后,就迅速躲进那个坑里。
除树上的那人之外,其余人会提前躲进周围挖好的坑中,每两人一组,只要他们躲着不出,任凭老虎怎么反击都伤不到他们,等老虎抓狂,再轮流冒出头将弓箭射向老虎。
可谓是万无一失的计策。
不过很显然,那几个坑并没有用上,因为在老虎被激怒扑上来的时候中了绊马绳,被陈兆伦给开
膛破肚了,所以陈兆伦身上的血最多。
这办法还是九郎根据自己多年打猎的经验而来,先是激怒对手,然后再一击制胜,百试百灵。
陈夫人听完学子们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