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一生也就一次了,祁少不能错过锦欢这样的重大日子,不是吗?”
祁北川凤眸一挑,浅浅的目光看看慕锦溪,又看看红酒杯,在两者之间逡巡着,似乎在寻找什么破绽。
慕锦溪也不松开手,就这样端着,不低头直直回视祁北川的打量。
气氛凝固半晌后,一直在轮椅上没有任何举动的锦欢,自己推着轮椅到餐桌边,在不及众人反应之前,伸手拿过了红酒杯,将那红色的液体倒入了口中。
她仰头有些急了,被呛得喉咙一疼,不舒服的咳了几声,但还是一滴不剩的喝完了大半杯红酒。
祁北川瞳孔一缩,好似慕锦欢的举动刺激了他,在锦欢放下酒杯的同时,他一把夺过慕锦溪手上的红酒,也是仰头喝尽,两个人的动作,都像是斗气一半。
手里捏着空酒杯,祁北川五指收紧,“这样行了吧!”说着,他将玻璃杯重重的放在了桌面上,粗鲁的动作让杯子一下子就震碎了,祁北川也不理会,径直扭头上楼。
紧紧含着唇,锦欢盯着祁北川冷漠的背影,心头蔓延出蜿蜒无绝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