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洛樱就进入了状态。
“警察叔叔,我不知道。”女孩乖乖坐在椅子上,一脸单纯无害。
她乖巧可爱的就像一只柔软无辜的小白兔。
警方按照正常流程跟她做了笔录,她也乖乖配合。
十几分钟后,警察放下笔,站起身来,“好了,你可以走了。”
“谢谢警察叔叔。”洛樱站起身来,乖巧礼貌的跟警察告别。
回家后,她独自走入了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就在地下室内,有被她绑架的“猎物”。
对方被捆绑在地下室内,嘴巴内塞上布条,惊恐的盯着她看,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嘴巴都被堵起来了,还这么不老实。”少女乌黑的眸邪气的盯着他看,一双漆黑明亮的眸子却格外渗人,阴沉极了。
“看来,要把你的舌头割了,把你的嘴缝上才行呐。”
少女勾唇散漫的笑了,她拿起一把水果刀,抽出堵住男人口舌的布条,一只手快准狠的揪住男人的舌头,另一只手手起刀落。
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从男人口中落了出来,血液溅满了少女莹白的脸。
少女伸出舌尖,舔食着唇角的血液,眸底露出猎人一样兴奋的光芒,一张精致的小脸上血迹斑斑,她歪着脑袋,像地狱里走出来的邪神,“舌头割掉了,接下来是嘴巴了呦。”
对方舌头没了,发不出半点声音来,只能惊恐的睁大了眼。
眼中是疲惫的哀求,痛苦,惊慌,惊恐,以及压抑到极致的绝望恐惧。
少女拿来一根穿着粗黑线的针,一点点穿透了男人的唇。
此时,金导盯着摄影机里的这一幕,大气都没喘一声。
这也太真实了。
洛樱这小孩,演技真实的好像她就是夏花,就是一个疯批病娇的变态杀人狂。
太可怕了。
不仅是导演,尤其是跟洛樱对戏的男演员,明明在这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了,却还是被一个小女孩的气场给唬住了。
明知道这是演戏,可死亡的恐惧绝望感还是刺激的他天灵盖都凉飕飕的。
这也太吓人了。
“卡。”金导满意的看着洛樱,“演的不错。”
能不好么,看的他后背的冷汗都流出来了。
“血浆快擦擦。”金导汗颜,这看上去也太吓人了。
“哦,好的。”洛樱一秒出戏,乖巧的擦拭掉脸上的血浆,一张白皙的小脸变成小花猫似的,她周身上下没了那股可怕的阴恻恻的疯批气场,又变成了单纯不谙世事的学生模样。
“今天的戏基本可以结束了,你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了。”
“嗯,谢谢导演。”洛樱礼貌的背上书包,换下剧组服,起身离开。
牧柔儿嫉恨的盯着洛樱离去的身影。
有什么好得意的?
不就是拍戏一条就过么?
明天就轮到她跟洛樱的对手戏了,到时候她一定要狠狠的碾压洛樱,让她知道自己这个学姐不是白当的。
……
洛樱前脚刚离开剧组,一辆低调的迈巴赫就停在洛樱身边。
车窗下降露出男人俊美如神坻般的侧颜。
“上车。”
“哦。”
车门打开,洛樱被男人修长的手臂一捞——
她整个人稳稳当当的被抱上车。
“脸上怎么搞得?小花猫似的。”墨冷渊取出湿巾,给洛樱擦拭着脸颊上的血浆。
看着小姑娘白白净净的一张小脸,墨冷渊丢掉湿巾,“还生气么?”
“还凑合。”洛樱撅着小嘴。
“嗯。跟你说点事,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
“墨沧海,已经回国了。”
墨沧海?
这名字怎么那么熟悉?
洛樱想起来了,这是大叔他爸。
“哦。然后呢?”
“现在我妈也在老宅,他让我们过去一趟,说是见见儿媳妇。”墨冷渊握住洛樱的小手,“你想去么?”
“你不想去的话,我们就不去。”
“既然他想见我,那还是去吧。”洛樱耸肩,“我没什么的。”
“好。”
两人去往老宅。
路上,洛樱隐隐已经觉察到这次去老宅并不会那么顺利。
墨沧海……她有点印象。
上次大叔要惩罚苏若雪的时候,墨沧海给他打了个电话阻拦。
墨沧海应该是很喜欢苏若雪,并且对自己态度不善的。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与其被动躲避,倒不如主动积极应对。
墨家老宅内。
此时,墨沧海坐在沙发上,双膝上盖着厚厚的毛毯,他年过五十,鬓角泛白,脸上有不少褶子,一张脸上透着沧桑感。
跟金秀兰坐在一起,两人不像是夫妻,更像是兄妹,而且年龄还差了好几岁的那种。
“一直待在国外,你还知道回来。”金秀兰拿起一只青花瓷茶杯,掀开盖子,轻吹了吹里面的茶叶,嗓音淡淡,“我们都快忘了有你这号人了。”
“那我不是身体不好一直在国外疗养吗?”墨沧海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