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笑出了声,“你跟她说过这些吗?”
“我……她……她……”达利安下意识的掩住了嘴,但还是梗着脖子回答,“她注定会知道这些!”
注定?!
什么注定?!
我只知道他注定得挨揍!
“那你担心什么?”只听见娜塔莉继续笑着问,“安心的跟我去南边,把魔法调整好,不好么?”
不约而同的,他们都看向了我。
娜塔莉在揶揄的坏笑,漆黑的眼睛如同宝石般闪闪发光,而达利安有些躲闪,耳朵尖在红红的,可那并不妨碍他用炙热的目光把我看的差点儿从床上跳起来。
我惊慌失措的来回瞪着他们,忽然恼火的大喊,“你们干嘛?!”
那名男孩挠了挠脸颊,转回头去,半晌,才用魔法传讯轻声道,“五年,太长了……”
“如果你打算来给我当学徒,明日一早来找我,我给你时间考虑。”说着,娜塔莉掀了一下长发,风情万种的走出了那扇木板门。
临关上时,她还不忘朝我眨了眨眼睛,“弥赛亚,好好的问一问达利安刚才说了什么!”
“噢!娜塔莉女士!”达利安的脸涨的更红了。
久久的,这间小隔间里都是一片死寂。
忽然,他重新坐回了木椅上,“弥赛亚……”他郑重的看着我,那明明暗暗的眼神让我挺起脊背,下意识的并拢了脚指头。我发誓,如果他敢跟我说什么奇怪的话,我一定会一脚踩在他的脸上,然后,狠狠的拒绝他!
可是,最终,他只是抬手略带慌乱的帮我顺了顺发丝,“你呆在这儿,我去帮帮他们。”
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我不由的长长舒了口气。
直到那咚咚的脚步声再也听不见,我才踮着脚尖跳到了门口,探头朝外看。
门外,只有沙丽与那个叫做……叫做……拉扎鲁斯的骑士在,他们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拉扎鲁斯不住的转动掌心的那块黑水晶,让它在半空里投射出不同的影像,那缤纷的色彩把沙丽的眼睛照的闪闪发光。
“哇喔,这真是太……神奇了。”沙丽惊叹着。
“只要注入魔力,您就可以看任何一部分。”
“从……这儿?”
“对,就是这个魔法节点,您要不要试一试?”
“我可以么?”
“您试试看。”说着,拉扎鲁斯将黑水晶放入了沙丽的手中,刹那,那原本闪亮的石块黑了下去。
那副景象让他愣了一下,随后,他轻轻说了声抱歉,握住了沙丽的手尖。
喔!我不由的蹬起了双眼,瞧!沙丽居然让才认识的男孩牵她的手!
只听见那名骑士默默的诵读了一句什么,顿时,如同死去的黑水晶又亮了起来,光彩比刚才还要耀眼。
“这是用您的魔力点燃的。”他微笑着说。
“噢……圣光在上!”沙丽的眼睛弯成了月牙,长长睫毛几乎就在骑士的脸颊上扇动,“我从未想过自己也可以使用魔法!”
“如果您想学,这将是我的荣幸。”
“真的吗?”
喔……
我干咳了几声,缓步踱了出去,顺手从手边的托盘里捡了一块黑面包。
那两人早在听见我的脚步的时候,就飞快的坐到了桌子的两头,一个垂着头,心虚的不敢看我,一个怒视着我,满脸通红。
沙丽恼火的咬住了嘴唇,“你出来的时候不会出声么?!”
“伊露莎真应该来看看她教出来‘又会女红又守规矩’的淑女,她准会‘欢喜’的吐血!还有瑞奇,他会把你关起来!”
“噢!想想你自己吧!弥赛亚!”
“哼!”我摇摇晃晃的走了两步,还是选择坐在了靠边的躺椅里。
桌上的黑水晶依旧定格在一幅图像里,是那具尸体的咽喉,上面是一个洞穿的大洞。
“把那东西关掉,我看着头疼。”费劲又徒劳的咬了一下坚硬的面包,我说道。
“呃……是。”拉扎鲁斯一面小心的收起了那块水晶,一面悄悄的瞥了我一眼,顿了顿,他还是站起来递给了我一杯清水,还很贴心的帮我把它弄热了。
“……感谢你。”我顺手将面包在里面蘸了蘸,随后塞进了嘴里,“所以,你们瞧了半天,弄清楚那是什么伤口了吗?”
“回您的话,小姐,那是被倒齿瑟银矛攻击的伤口。”
“倒齿瑟银矛?你是说猎杀冰原熊和巨狼的那种?”
“回您的话,是的。”
“那是只有最棒的猎户才会有的东西!在加文高地庄园,只有‘鸟窝’的父亲有一把!”
“伦大人和凯文大人已经去搜查了,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他的话音还未落,楼下忽然传来了大喊大叫。
“你们要干什么?!不!别!”那是法席恩的声音,伴随着温妮的尖叫。
“父亲!父亲!放开他!天呐!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不是骑士么?!”
结果来了?
我与拉扎鲁斯对视了一眼,立刻朝门外奔去。
挤满了惊慌失措的人们都挤在狭窄的楼梯上,我们根本没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