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给你洗。”
他脸色黑沉,但动作轻柔,姜妙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的小梨涡若隐若现。
“好啊,你就是本郡主的御用洗头师。”
“嗯。”
沈宴清脸色渐渐和缓下来,眼中满是宠溺,手指温柔的给她按摩头皮。
姜妙舒服的眯起眼睛,她半个月没洗头,头皮都痒了,沈宴清的力度正好,舒服极了。
“太阳穴也按一按。”
她理直气壮的指使着,反正是自己的男人,不用白不用。
“好。”
姜妙现在最好还是不要见风,沈宴清帮她洗完,就将人抱回卧室,两个小团子也已经吃饱喝足醒过来,现在正躺在床上吮手指头。
察觉到娘亲过来,两个小团子齐齐望过来,娘亲好软好香,他们想要抱抱。
两个小团子还不会说话,嘤嘤手伸着,嘴里着急的啊啊叫,沈宴清一腔父爱忍不住将女儿抱起来哄,可惜被嘤嘤一巴掌拍在脸上。
她不要爹爹,要香香软软的娘亲。
嘤嘤被沈宴清抱在怀里,眼神紧紧盯着姜妙,委屈的都要哭出来了。
姜妙被女儿差点给逗笑,赶紧让沈宴清把女儿抱过来。
嘤嘤见到娘亲,委屈的攥紧她的衣服,钻进她的怀里,闻着姜妙身上香喷喷的味道,幸福的眯起了小眼睛,看得老父亲都要吃醋了。
“嘤嘤是不是不喜欢我?”
明明他对女儿宠的不行,可嘤嘤却对他爱答不理,这让在政务上无所不利的沈首辅很是伤心。
姜妙心中得意,但看着自家男人伤心的样子,还是将被女儿偏爱的开心给收起来,安抚的拍了拍沈宴清的肩膀。
“怎么会呢,嘤嘤喜欢爹爹的对不对?”
小嘤嘤正幸福的窝在娘亲的怀里,听到自家娘亲的话,转头施舍了一个眼神给爹爹,嘴里还象征性的啊啊哄了两声,这么敷衍的态度就已经将老父亲哄开心了。
沈宴清受宠若惊的捏了捏嘤嘤的小手,嘴里开心的跟姜妙炫耀。
“嘤嘤刚才是不是在哄我,一定是!”
姜妙看傻子似的看他,但“善良”的没拆穿。
“嗯嗯,你说得对。”
嘤嘤已经扭头过去不理她,揪着娘亲衣服上的小花玩得开心。
一旁被忽视许久的小安逸忍不住了,爹娘都围着嘤嘤争宠,都没人搭理他。
他强壮的小胳膊拍了拍床,嘴里的声音也不由得放大,在床上都躺不住,沈宴清闻声将他抱起来。
小安逸窝在他怀里,这下不闹了,还舒服的打了个哈欠,口水都蹭到他爹爹身上。
沈宴清的洁癖都在儿子这里痊愈,一点也不觉得脏,甚至还觉得自家儿子可爱。
姜妙一言难尽,沈宴清这么宠孩子,也不怕以后两个小团子被宠得无法无天。
她将自己的顾虑说出来,谁知道沈宴清丝毫不慌。
“我们的孩子,有这个资本,只要他们不犯法,其他的都随他们。”
他努力打拼,就是为了让两个孩子无忧无虑的长大,他们只要平安快乐就够了。
姜妙被他的歪理彻底打败,看来以后只能沈宴清做慈父,她来做严母了。
“你们俩可得乖乖的,不然娘亲就打屁股。”
她捏了把怀里小姑娘的屁股,正在吮手指的嘤嘤完全状况外,以为娘亲是在跟她玩,扯起嘴角露出一个甜甜的笑,白白嫩嫩的小团子眼睛迷城一条月牙,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又乖又讨喜,姜妙刚起的做严母的心就这么瓦解了。
算了,她家的小姑娘这么乖,才不会学坏呢。
两人一人一个小团子,玩得不亦乐乎,房间中充满了欢声笑语。
而远在千里外的边关,气氛就显得很是紧张。
姜茹和袁朗在蔺城耽搁了两日,姜茹的毒虽然解了,但后遗症还没消,大夫吩咐过不能挪动,需要再静养几日。
袁朗就算着急离开,看她这样也不能再继续赶路了。
“你是故意的。”
袁朗语气笃定,他不信姜茹那么精明的人会莫名其妙的吃了毒果子,只会是故意让自己中毒来拖延时间。
想到马上要跟过来的拓跋明戈,袁朗眼中的冷意更甚。
“不管你想做什么,姜茹,我让你逃了一次,就绝不会再有下一次,劝你安分点,等过两日就跟我回边关!”
姜茹一脸虚弱,嘴角勾着乖顺的笑。
“嗯,袁大哥放心吧,茹儿这次绝不会再生其他心思了。”
如果忽略她眼中的精光,袁朗真的会信了她的话。
可他知道,这个女人满嘴鬼话,根本信不得,最后只是又交代了一句,就推门出去,在外面守着。
姜茹等他出去,脸上的笑意也很快掩去,她浑身都没有力气,钻心的疼。
为了能留下来,她也是豁出去了。
姜茹将胸口的药瓶取出来握在手中,算算时间,拓跋明戈也该到了。
她身边只有袁朗一人,拓跋明戈那里有暗卫在,只要她将人拖住,暗卫就会想办法救他。
姜茹将药瓶又小心的藏起来,幸好袁朗注重男女大防没让人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