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艾胡说八道之际,还在猛瞪俩师弟,意思是干嘛不提醒我戒指通讯开始了。
奇鲁和阿纳金不禁翻白眼,提醒了,但大姐您在仰天大笑,笑得好开心啊。
而弗瑞眼珠子乱转,心说这是大情报啊,女巫的老公登场了,有多厉害?
戒指中传出谢知的叹气声:“唉,我闺女这脑回路,也确实神奇。”
谢艾讪笑:“嘿嘿,爹鸭,笑一笑,十年少,好笑不?”
“嗯,好不好笑的,不太好界定,要不让你妈来评判一下?”
“啊?爹鸭,要不……加点作业吧,我现在发现学习真美好,我好喜欢鸭。”
“你说的。”
“呃……也别加太多鸭,适度,行不?”
“少废话,把光头局长点晕了,等着。”
“保证完成任务!”
……
当弗瑞再度苏醒时,发现不远处的椅子上,坐着个相貌熟悉的男人,是的,他认识。
而此地环境,显然是身处大楼之内,只是这一层都是毛坯房,没做装修。
“抽烟么?”谢知晃晃烟盒。
“不,我不抽烟,抽烟有害健康。”
谢知自顾自点了一支,摇头道:“以你的职业来说,健康不是很重要吧?今儿你不就差点死球了。”
弗瑞看看自己,发现身上没有任何束缚,身处一张椅子上,他抬头道:“也不能这么说,做人总得有点理想,能活到退休养老是我的计划,退休金我都准备好了。”
“也是,做人没有梦想,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弗瑞咂吧咂吧嘴,摇头叹道:“我现在明白当年女巫大人的意思了,原来让我关注阿根廷,关注阁下,也是安排。”
谢知咧嘴一笑:“说起来都是缘分,你的复仇者计划,居然把我们爷俩列在前二,倒是有眼光。”
是的,弗瑞昏迷的时候,又“被”入梦了,他的计划布局谢知自然也知道了。
被谢知一家三口轮流折腾,也确实是有缘。
弗瑞闻言默然,旋即苦笑:“阁下真是什么都知道,你这是取笑我呢,我眼睛瞎了才对,竟然打女巫大人家里人的主意,这眼珠子真是……不能要了。
谢知先生,我能问个问题么?”
“可以,问吧。”
“您的女儿,真的是当年的艾娃么?十三年过去了,为什么她看上去才十岁左右?而且您也没见老,还是当初的模样。”
谢知笑道:“我说你可以问,但我没说我要回答。”
“好吧。”弗瑞撇撇嘴:“那么谢知先生,您打算怎么处置我?这个能说么?”
“可以说,但真心话,我也没想好呢,是杀是留,好像都没太大区别,你喜欢哪一种?”
弗瑞耸耸肩:“不管哪一种,我喜欢跟成年人交流,我不擅长跟孩子打交道,虽然你家孩子很可爱。”
谢知笑笑:“到底特务头子,进入专业领域确实有点气度了,这么说吧,我们有个计划,打算一段时间后再彻底弄死要杀你的真凶,所以这段时间不打算让事情出现不可控的情况。
最主要的原因是,你没有把事情做干净的能力,任由你发挥,呵呵,事情会更糟,今天就要明证,要不是我闺女出现,你已经嗝屁了,可见,你根本就不行,啥也不行。
但我不是个残忍的人,你来给我一个理由,不弄死你,而你活着又不会坏我们事儿的理由。”
弗瑞点点头:“哦,这么说阁下知道是谁想杀我?”
“别废话了,你要是猜不出来,说明你更没用了。”
“好吧,想杀我的人,一定跟神盾局有关,但我想不通,为什么?既然一直容忍我活着,为什么今天要杀我?”
“嗯。”谢知弹弹烟灰:“弗瑞,我不喜欢跟老油条废话,只说一次……如果你再来这套,咱们没必要继续了,我也不杀你,直接把你扔大街上就完事,我其实挺想看看,现在你还有没有可用之人。”
弗瑞忙道:“抱歉抱歉,纯属职业病,请理解,毕竟我这辈子都是做特工,简单直接的说话方式,不是很习惯。”
见谢知没表示,弗瑞又道:“好吧,我不绕弯子,我是有些猜测,但受限于信息,肯定无法概括全貌,去除我昏迷的时间,大约四个小时前,我接到了我的人的汇报,我的人发现了一些信息……”
“娜塔莎·罗曼诺夫,代号黑寡妇,我都知道,但我现在要评估的是你这个人,懂了么?”
弗瑞挑挑眉:“呵呵,上次我被人评估可是十几年前了,好吧,那就从头说。
托尼·斯塔克失踪了,我自然要派人调查,偏偏他失踪没几天,斯塔克工业灰色业务的顾客,就接连倒霉,全都是一锅端,所有武器都销毁了。
为了搞清楚缘由,我就派了娜塔莎过去调查,调查过程倒是不难,因为干这事的人,有明显的行动轨迹,一个团伙接一个团伙的搞,前进路线完全可以预测……”
谢知不禁挠挠头,锤锤这孩子真实诚,好在敌人实力不够看。
弗瑞当然看出了谢知的表情变化,但现在他没得选择,只能继续道:“然后今天我就收到了汇报,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