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心语不敢撒谎,也不敢乱说。
“是她主动跟我打电话的,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我,并且知道我和顾北笙之间的事,在这之前,我根本就不认识她,她只是让我帮她……”
说到这里,看到陆靳琛冰冷的视线,不敢再多说下去。
然而,陆靳琛并没有打算放过她,用短枪抵住了她的额头,仿佛下一刻,就要扣动扳机:“帮她做什么?”
顾心语吓得哆嗦,清晰的感觉到被枪口抵着的额头冰冷,她害怕极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颤抖着说:“帮她和陆家认亲……陆先生,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不知道宋楚曼是假千金,我也被她骗了,六年前,我也不认识她,求你相信我,我的话,句句属实。”
陆靳琛凤眸微眯,眼底的杀意越发的浓烈,并没有因为顾心语的认错而平息,一字一句的问道:“所以,你和宋楚曼达成一致的协议,共同对付顾北笙是吗?”
顾心语的心猛地下沉,说来说去,她又被绕进去了……
“我没有对付顾北笙,她也是我名义上的姐姐,我怎么会呢?我只是想帮宋楚曼……”
砰——
一声枪响。
子弹穿过了顾心语的腿。
手枪装了消音,短暂的闷声后便消失了。
顾心语倒在地上,大腿鲜血喷涌而出,打湿了她洁白的裙子,她尖叫着、卷缩着、抽搐着、颤抖着……几近濒临死亡。
陆靳琛收起短枪,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光如同在看一只蚂蚁。
从她的态度来看,她的确不了解宋楚曼以及幕后之人。
她似乎什么也不知道。
他薄唇轻启,声音比冬日寒风还要冷:“这一枪是惩罚你六年前对我妹妹做的恶事,若你再敢伤害她,下一次,子弹会直接穿过你的脑袋,不信,大可一试。”
说完,打开门阔步走出去。
顾心语惊恐的看着他的背影,面色满是恐惧,浑身颤抖着,因为疼痛,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
果然。
陆靳琛会杀了她。
为什么?
为什么顾北笙会是陆家大小姐?
妈妈明明说过,她只是一个乡野村妇生的孩子。
凭什么顾北笙出身高贵不染尘埃,而她却在泥泞里打滚?
凭什么!?
上天不公!
她艰难的拿出手机,拨通顾嘉遇的电话。
“哥……救我,我在红绯酒吧,我快要死了……救我!”
说完,来不及听顾嘉遇的回应,整个人晕倒过去,倒在血泊之中。
与此同时,顾北笙回到了南岸居。
坐在车上,迟迟没有下车,也没有回去。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
是顾嘉遇打来的。
她接听后,放在耳边。
“什么事?”
顾嘉遇开口,嗓音沙哑至极,带着沉痛的意味:“你能放过心语吗?”
顾北笙只觉得懵逼,忍不住笑了:“过去乃至现在,该放过我的人,是她吧?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今晚,她去红绯酒吧见你,结果却中了枪,现在在手术室急救,危在旦夕……”说到这里,微微顿了顿,而后,嗓音沉了几分,又问:“曾经的事,是她错了,我也有责任,但今后,算是扯平了,你能放过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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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