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数,女人爱漂亮,可一个月工资都买不到两克黄金,你要人家怎么办?”
大白利笑了起来:“哥,我是想左了,哦,忘了件事,我以前一个兄弟叫暄齐的,现在回城了,也没个工作,我就安排在旧货门店,到乡下去淘旧货。”
陈梓林对暄齐是有印象的,十几年前还跟大白利上他家拜年了的,只是跟了个泥瓦匠学徒,四处跑建筑工地,也就再没见过,
点了点头说:“你信得过就行,不过现在形势好了,搞咕董咕玩的人多啦,注意别被人盯上。”
大白利嘿嘿一笑:“哥,现在确实好多大圆子弟、社会闲散人员,倒腾咕董咕玩的,不过都是嫩鸟儿,放心,我会看着点的。
如今大头还是农村淘旧货,暄齐那小子运气好,去一户农民家,人家龛上供先人的大盘,都是明青花的,哈哈哈,五块钱一个,收了七个!问是哪来的,说是破是救抢的....”
陈梓林也笑了,搜肠刮肚地回忆从21世纪看到佚闻:“还有农村人家腌咸菜的大缸、喂鸡鸭喂猪的食槽都要留意,保不齐就是老物件儿....”
大白利哈地又笑了:“还真有,年前一伙计在乡下,看到压咸菜的大石墩儿像古董,弄回来一瞧,
嘿,您说怎么着,汗代石股,可惜外皮斑驳得厉害,只残余七八个籀文,还是请专家来鉴定的,可惜他们也不认识那些字儿~~~”
两人正聊得起劲,楼梯冬冬直响,不见其人先闻其声:“林子回来啦,这次去了有两个月吧....”
陈梓林起身开门笑道:“咦,不是说你的夜猫子吗,白天怎么出现了?”来的是张小磊,两月不见,黑眼圈都有了,看来没闲着。
张小磊嘿嘿了两声,进屋坐下才跟大白利打了声招呼:“哟,白老板,难得见你亲自来品茗楼啊。”
大白利皮笑肉不笑说:“没你张总逍遥,那么大摊子买卖,得看着不是?”
张小磊说:“白老板,你那货不怎么地道啊,拿去给人,被挑了鼻子挑了眼。”
大白利嗤了声说:“张总,那得是什么货不是,百八十块的玩意儿,被人挑不是正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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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梓林丢了根华子给张小磊:“怎么回事,两人见面就掐?”
张小磊笑嘻嘻地说:“林子,从老白那里拿了点玩意儿送朋友.....”
大白利不惯他,插嘴道:“张总,您拿东西时,说是走门路送关节,我还劝您要送就送点实在玩意儿,别胡弄人家,反倒不美。”
陈梓林垮了脸子:“小磊,刚才去公司,小格子说你不管公司的事儿,你拿玩意儿走什么门路呢?”拿眼睛示意了下大白利,大白利见机说去厕所留下他们哥俩说话。
张小磊见没了外人,也就收起了嬉皮笑脸,他是靠陈梓林发家的,心里上就矮了半截,狠狠抽了几口烟说:
“林子,周小格要跟我离婚,肯定不说我的好话,再说我是跑外线的,公司去不去也不打紧,都是周小格在管着的。”
陈梓林恨铁不成钢,你要想在外彩旗飘飘,那也得保持家里红旗不倒嘛,沉声道:
“男人有钱就变坏,我身为男人我理解你,你学军儿找小蜜,我也不阻拦,
可你不能为了外面的花花草草,弄散了自个儿的家,孩子十六七了,小的也有十来岁,
多为孩子着想嘛。小格子又不是不顾家的女人。你们真要离婚了,我可只帮小格子,你太让我失望。”
张小磊鬼迷心窍了一样:“林子,婚姻自由,法律上都不禁制离婚的。”
陈梓林21世纪的心理又犯了,反正不关我事,那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确实也是人家私事,点到为止就行了,笑道:
“哟,还跟我讲法律了,行,我不管了还不行吗,不过公司的事,是关乎你在外面能不能潇洒的经济来源,可别因小失大啊。”
张小磊心里一松,就怕林子压着他不许离婚,笑道:“陈总,我还不知道这个厉害关系,别看我不去公司,
我自己这条线,我可没少下功夫,这两个月销售额就上升了十几个百分点,我心里有数的。吴辉想调进京城。”
陈梓林说:“那好啊,进京城卷烟厂吗?”
张小磊说:“估计挺难的,辉儿说哪怕进厂做职工都行。在京城呆半个月了,还没什么眉目,军儿爱民他们都找了关系,不乐观。”
陈梓林想想也是,如今京城呆业亲年不下百万,哪个单位不是边制大大超员?
何况还是卷烟厂这么好的单位,不过难不倒他陈梓林,有的是关系,
就是吴辉四十了要是做职工,未免心里有遗憾,仔细想了想,现在京城卷烟厂归市正府管,
祁红不是已经提拔为付是长了么,他开口调吴辉进卷烟厂应该毫无问题,下个条子说不定还能给个正科级职务,便说:“磊子,老白去厕所这么久?你叫他上来。”
大白利进了竹贤厅,张小磊没跟来,陈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