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了想才说:
“蛾子姐,你没想过,院里的大爷大妈们,都年纪大了,腿脚不方便,
也吃不出个味道,我看就算了。真有心,买点水果去家坐坐就行了。”
娄小娥想了想,说:“老太太身子骨还好吧,我接老太太来吃饭。”
陈梓林说:“老太太没了十多年了。”
娄小娥楞住,眼睛迅速湿润,在四合院生活了三年多,还真只对老太太有点感情,
接大伙吃饭多少有点“衣锦还乡”的显摆,但老太太没了,
她心里还是难过的,不禁流出了眼泪:
“老太太得病走的吗?我离开四合院,她老人家还很硬朗的嘛。”
陈梓林说:“得病走的,柱子照顾得挺好,老太太走得很安详,
有时间的话,我陪你去老太太墓地祭奠祭奠。”
娄小娥一时间情绪很低落,今天坐飞机刚到京城,下午开会什么的,也没休息好,
晚上吃了饭便匆匆忙忙来了四合院,这时情绪不好,一下子就显得很憔悴。
陈梓林看出来她心不在焉,也知道没必要再聊下去,说:“蛾子姐,看你很累了,
就回房间休息吧,我白天都在办公室的,有事打电话。”
娄小娥点点头,她确实需要躺下来好好休息。两人起身,陈梓林去吧台结账,
他知道这里只收外汇劵,便兑换了一些付了账单,乖乖,花了六十七元五毛外汇劵,贵得离谱。
目送娄小娥上了电梯,陈梓林并没回岳父家,而是去大堂开了个房间睡觉,
他的介绍信是随身放系统空间的,何况还是厅局级干部,顺利地开了个单间休息。
次日一早就结账回了轧钢厂,因是他自己主动放权,
在单位几乎就是看看报喝喝茶,不是特别重要的会议,他都无须参加。
反而已经是厂办公室主任的李建设,对陈梓林特别关心,他知道武娟恢复工作后,经常住娘家,
见老领导今天上班晚了一些,主动敲门进去:
“书记,您今儿个上班可迟到了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陈梓林和他关系很好,说话也就很随意,哈哈一笑:
“我从市里搭公交车来的,也就晚了半小时,你是要我写检查啊还是扣奖金啊。”
顺手丢了根华子给李建设,他接着烟点燃抽了口,见陈梓林脸色红润如常,
笑着说:“微服私访啊,早班公交车挤得够呛吧。”
陈梓林走出办公桌,和李建设一起坐下,说:
“是够挤的,但比顶风骑自行车一个多小时,还是舒服很多。
今年天冷,四月份了,还得穿大衣。”
厂里暖气供得足,陈梓林现在毛哔叽的中山装扣子都敞开了,露出里面的白衬衣。
李建设咋舌道:“您身体好哇,里面只穿了件衬衣,我都还穿着毛衣呢,”
陈梓林说:“建设同志,还得多锻炼啊。你比只大了三岁,瞅着半老头子一样。”
李建设其实也挺疑惑,这些年似乎没见着陈梓林怎么老,
要不是一身领导气质,冷不丁还以为是个小伙子。
什么是领导气质,就是发型老、着装颜色老,再加上眯眼微笑……
两人东西南北聊了会,李建设抬腕看看表说:“九点半我跟厂长有个会,就不陪您了。”
李建设走了没多久,办公室电话响了,是娄小娥:
“林子,单位上没多少事吧,陪我逛逛京城啊。”
陈梓林说:“蛾子姐,商团这么闲?”
“哈哈,我就是借着商团方便回京城看看,我跟商团领队说明了情况。”
经过一晚上休息,娄小娥精神状态明显好了很多。
陈梓林略一沉吟,说:“行,你在房间等着,
我到了酒店在大堂给你去电话,中午请你吃京城烤鸭。”
然后打电话给傻柱叫他中午不用等自己去食堂吃饭,又给车队打电话调车。
很快小刘就敲门:“书记,现在就走吗?”
陈梓林说:“你把钥匙给我,我自己开车去。”
小刘很习惯陈梓林时不时自己开车外出,拿出车钥匙放办公桌上,得了根华子,笑嘻嘻地走了。
陈梓林路过厂办公室,进去让梁副主任打电话去京城烤鸭店订个小包间,
这才驱车去京城饭店接娄小娥。
在京城饭店接到娄小娥,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京城大街游荡,
两人在车上随意闲聊着,娄小娥也没去逛商店的意思,能比得上港城么。
从闲聊中陈梓林得知,娄家6⑤年去了港城,
很快就花七十万港纸在浅水湾买了个阴果老的豪宅,
溢价20%算是贿赂,结交了官员,很快在港城站住了脚,开起了工厂,她离婚时,
把家电厂给了前夫,如今的衣服厂请了职业经理人管理,
她只掌握大局,年利润在百万港币,还有些物业出租啥的,她父母则在家颐养天年。
陈梓林暗暗咋舌,浅水湾的豪宅,只要不败掉,到越往后越值钱,妥妥的亿万富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