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林心想李树明是有个高层岳父,其他两个副厂长肯定多少有点门路,
但至少没有李树明后台硬,硬到杨运齐有大领导等关系,都还能被风吹倒
眼瞅着十月了,李树明要出了大事,然后顺藤摸瓜,几个月下来是没法起复的,
至少在轧钢厂是再没了立锥之地,自然也没脸再杀个回马枪。
陈梓林也笑了起来:“听说李副厂长的岳父位居高位,查是不好查,但他自我暴露了,我想他岳父也不能违背原则吧。”
杨运齐眼前一亮,眼神灼灼地看着陈梓林,能挖到李树明的岳父后台,说明小陈是做了不少调查的,
难道他手里真有什么线索,让李树明自我暴露?真要是爆出了大事情,
别说他岳父,就是他亲爹也没法护犊子的,党纪国法可不是说着玩儿的,至少在轧钢厂是没法呆了。
转念一想还是不保险,这里面可涉及到了上面领导,整人总会留下蛛丝马迹的,一旦牵涉到他,就成生死仇敌,
他最不想的就是两败俱伤,还能干几年?顶多六十五就退二线了……
陈梓林见杨运齐先是振奋而后沉思,知道关系重大,领导正在挣扎犹豫呢,其实这些不需要杨运齐同意与否的,
他这么说,只是点到为止,他才不想做无名英雄呢,便起身告辞
杨运齐一肚子官司,正需要好好思考,也就没再留,反是送了几步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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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才会更有特色
陈梓林大步流星地回了式轻办(职工活动中心),都这么长时间了,李树明已经被大白利调查得清清楚楚,
只要确定行动,就能让李树明立马身败名裂,从轧钢厂灰熘熘滚出去
没去学习班教室,陈梓林在自己办公室里静坐,反复思考行动后,应该如何从事件中摘清
想必事发突然,李树明要等事件完全搞定后,才有闲暇去查是谁搞他
关键就是打时间差,把搞事的人都撤得远远的,又不像21世纪,到处是监控,想查到幕后主使还真难。
等这期学习班结束,得闲了再搞个大新闻,说不定李树明会因为此事连累他岳父呢,那才是最完美的计划。
陈梓林等到下班铃声响起,就骑车回了四合院,傻柱婚假三天,秦京茹还主动邀请陈梓林顾浪继续搭伙吃饭
这个对陈梓林来说真是巴不得,不用做饭的日子美美哒。
进了内大门,看见傻柱在屋檐下教秦京茹做菜,笑着打招呼:“哟,柱子,你是要把京茹培养成大厨啊!”
傻柱乐呵呵地说:“就是教几个简单的菜,我有时候回家晚,她不能饿着自己吧。”
秦京茹擦了下额头的汗说:“陈主任,洗把脸就过来啊,马上吃饭了。”
陈梓林欢快地回答:“好嘞!”正要进家门,瞥见顾浪从后院门出来,赶紧熘了进去,免得招白眼….
顾浪见陈梓林滑熘得很,又气又好笑,每次都要折腾她筋疲力尽才罢休,真是讨厌死了。
傻柱的大屋经过翻修,做了个隔断,外面就是布置了沙发茶几的客厅,架上桌子又是餐厅
隔断用的是花玻璃,关上门也瞅不见卧室,保护了隐私。
当然傻柱大大咧咧地敞开着,进来小坐的人,都能看见傻柱家成套的家具,精致的梳妆台上还摆了大大小小的几种雪花膏遮阳霜瓶子,
墙壁上挂着两口子上了色彩的结婚照,真有点男财女貌….
反正就是臭显摆,陈梓林说:“柱子,你吃饭把卧室门关上好吧,你新家的布置,我比你还熟,关门关门!”
顾浪就捂着嘴巴笑,看着茶几上、沙发上雪白的钩针花式垫儿,
说:“满屋子东西,还是小格子送的钩针编织的垫儿,有点艺术气质,其他的….”
陈梓林没好气地说:“你们女同胞都是专家,请你们上街买吧,
你们都只挑自个儿的衣服,没一点心思帮忙,现在来说风凉话。”
傻柱依旧乐呵呵:“我看都好,林子买的明星挂历,我觉得,数林子买的漂亮,比一大爷家好看多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陈梓林嫌弃地看了傻柱一眼,说:“柱子,你瞧瞧你爱人身上的衣服,
哪件不比挂历上明星穿得好看,要我说啊,秦京茹比挂历明星还明星!”
傻柱说:“那是顾科会挑东西,想想第一次见京茹,再看现在,我的乖乖,鸡窝里飞出了金凤凰!”
秦京茹端着炒芹菜进来,听到自家男人夸她金凤凰,羞红了脸心里乐开了花,
细声细气地说:“菜齐了,可以吃啦,我去涮下锅”。
顾浪见秦京茹出去,才瞪了傻柱一眼,小声说:“什么鸡窝不鸡窝的,你要尊重你爱人的出身,贫下中农!”
傻柱也觉得比喻不恰当,现在什么成分好:工人阶级、贫下中农嘛!他们才是最好的结合。
殷勤地给顾浪陈梓林倒酒:“我就是不会说话,顾科批评得对,我改!尝尝京茹做的青椒炒肉,批评批评,进步才快。”
秦京茹擦着手,进来却是挨着傻柱坐下,陈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