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梓林没有食言,在屋里听到槐花喊:“林子大哥,我洗干净脸啦,骑大马呀!”
陈梓林脱了大衣,笑眯眯地走出去,蹲下一刹那闻到槐花身上有秦淮茹的雪花膏香味,
说:“槐花,从后背爬到我脖子上,就能骑大马了。”
京城人也有叫“黑儿喽”的,槐花欢呼雀跃地爬在背上,小短腿使劲蹦跶,
陈梓林用手再加点劲,就骑在脖子上了。
陈梓林说:“抓着我的头啊,我要站起来啦!”抬手掐住槐花的腰,任她在上面怎么折腾都不会掉下来。
陈梓林慢慢起身,槐花真的死死揪住陈梓林头发,还是有点害怕的,
陈梓林起先正常走着,慢慢开始大步快走,绕着庭院转圈。
槐花高高地在肩膀上看着与平时不同的情景,加上一颠一颠的,
马上激发了孩子是玩心,槐花大喊大叫着,撒下满院子的银铃般的欢笑。
槐花的欢笑引来不少人出来看,大点儿的孩子就只是拍着手逗槐花,
小点的孩子如李家的三孙子,就追着也要骑大马
陈梓林笑道:“你找你爸爸骑大马去,槐花只有我这个大哥哥。”
秦淮茹躲在门口看着槐花儿欢笑着,似乎骑着的是贾旭东,不禁泪目。
小当一脸羡慕,只是被她奶奶凶惯了,有什么想法都不敢说,
只盼林子大哥也能看到她,带她骑一会。
陈梓林瞥见贾梗在台阶上一脸神往地看着,嘴角露出了微笑,心里一动,
大步走到台阶前蹲下,说:“贾梗,接下槐花。”
槐花虽然还想骑大马,但也听话地让哥哥抱她下来,还甜甜地说:‘谢谢林子大哥!’
陈梓林摸了摸槐花小脑袋说:“骑大马是好玩,但挺危险的,试试就行了,知道吗。”
槐花点点头,凑过去在陈梓林脸上嗯吗了一下,感觉有点害羞,笑哈哈地转身跑了。
陈梓林摸着被亲了地方,心都快被萌化了,对棒梗说:“会不会打羽毛球?”
贾梗摇摇头:“不会打,只会打乒乓球。”
陈梓林心里猛然记起,乒乓球乃是国球啊,该在院里修个乒乓球台,平常方便邻居洗刷被单等大件儿,
也能给孩子们打乒乓球,等天气暖和点就修个水泥台子,发展下院里的少儿体育运动,
说:“不会就学呗,我去拿球拍。”
转身进屋兑换了副羽毛球拍和几个羽毛球,走出去招呼阎解旷刘光天贾梗一起打羽毛球。
羽毛球也没啥学不学的,能打中球就差不多,又不是比赛。
倒是易中海在门口看到陈梓林给槐花骑大马又带棒梗打羽毛球,心说坏事儿了,
他对秦淮茹孩子这么好,怕是想打秦淮茹的主意吧,
寡妇最怕男人讨厌拖油瓶了,陈梓林这个家伙比傻柱聪明,一下子就拿捏住了秦淮茹,
试问哪个做母亲的不喜欢别人对自家孩子好,何况还是寡妇人家。
易大妈见老头子黑着脸又盯着陈梓林,知道老头子对陈梓林不满,
便壮着胆子说:“老头子,陈主任对孩子都这么好,
肯定是个善良的孩子,心思也比柱子灵泛,我看你就别生气了,说不定以后比柱子顶用。”
易中海不耐烦地说:“你知道什么,一点恩惠就被收买了吗?我也看得出姓陈的前途远大,
能在这破院子里呆几年,说不定哪天就调到大机关去了,还能记得你?妇人之见,哼!”
易大妈想想,也是,陈梓林现在就是副科级的领导了,又会写歌又上报纸的,
迟早是当大领导的,到时候还得指望四六不着的柱子。
躲在屋里准备午睡的娄小娥听到中院孩子们欢快地笑着叫着,丝毫不觉得烦,
反倒看着耀眼的太阳,起了出门走走的心思,老窝在屋子里浑身都乏。
便穿整齐了出门,正巧见到聋老太太也拄着拐杖出来,
连忙上前搀扶着说:“老太太,今天太阳好,您看着点路,我陪你遛弯去。”
老太太笑呵呵地说:“我是听到院里孩子的笑声,想着出来看看,说真的有了阅览室后,
院里安静了很多,我老婆子都有点不习惯了,
这不寻思看看孩子们玩游戏,我也跟着年轻几岁。”
两人慢慢走到中院,看见男孩子们在打羽毛球,
陈梓林却跟小当、解娣、槐花三个女孩子跳皮筋。
当然陈梓林没跳,站着叉开腿拉皮筋呢,小当在教槐花跳,解娣就看着槐花笨拙的样子咯咯笑。
娄小娥眼睛一亮,丝毫不觉得陈梓林跟孩子们玩不稳重,反倒是觉得陈梓林充满了爱心,
不仅高大英俊,才情横溢,还对孩子充满爱心,多么完美的男子汉啊!
老太太浑浊的眼睛可一点都不瞎,见到娄小娥露出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