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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腾的就站起来,他才不会提前告诉陈梓林呢,摔死他才高兴。
陈梓林早有提防,平常他坐下喜欢翘二郎腿,今天不仅没翘腿,
还专程把手掌撑在长凳上,身体向傻柱那边倾斜着,就算傻柱不吱声就起身,也不至于摔了,
果然傻柱没打招呼,名字叫傻柱,其实猴精着呢!
傻柱站起来大声说:“我没偷。
许大茂说:“你家炖的鸡就是偷来的!”
傻柱语气没那么冲了:“扯淡,我、我自己买的!”其实他炖的鸡也是偷的,还是偷的食堂的,也就是偷窃公家财物了。
刘海中插话道:“哪买的?”
傻柱说:“菜市场!”
三大爷鄙夷地瞅着傻柱,你小子一点钱都孝敬秦寡妇了,连自己亲妹妹养得小鸡儿似的,
你还有钱买鸡,马上问:“哪个菜市场啊,东单还是朝阳?”
傻柱顺口说:“朝阳”
三大爷冷笑一声,说:“我可以断定,傻柱说谎,由咱们这到朝阳菜市场,你就是坐公交车往返最快也得40分钟,还不算你买鸡宰鸡的功夫,你什么时候下班的?”
傻柱傻眼了!
其他人也怀疑起来,议论纷纷
“是啊,三大爷不愧是读书人,马上就能算出时间,傻柱想狡辩都没词了,还以为他是个好的,没想…”
“傻柱好个屁啊,偷鸡还不是给寡妇家吃,寡妇白白净净的就是傻柱好饭好菜养的,
还有她那婆婆也痴肥着呢,够傻柱受的…”言下之意有点婆媳同上阵的意思。
“你也怀疑傻柱跟寡妇有一腿啊?我早瞧着起疑心了,哪家不穷啊,他傻柱就只帮寡妇家,从食堂顺出来的饭菜都进了秦淮茹家的嘴了。”
“折箩,有啥好羡慕的,上次你想把姨侄女介绍给傻柱,幸亏我打破,差点推你侄女儿进火坑。”
院里这些娘们议论谁也不遮掩的,秦淮茹听到“折箩”,脸色变得雪白,
虽说傻柱带回来的饭菜都是干净整洁的,为了防人口舌就说是剩菜剩饭,可不就是“折箩”吗,
但从别人嘴里轻蔑地说出折箩,就是嫌弃她秦淮茹家是吃残羹剩饭的叫花子。
贾张氏脸色一沉就要骂回去,凭什么说咱家折箩,傻柱带回来的饭菜都是好的。
易中海咳嗽了声说:“都安静,柱子,许大茂家的鸡究竟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还想不承认,发现衣角被秦淮茹扯了扯,看到她那大眼睛里全是泪花和祈求,心一下子就软了,他是见不得秦姐受委屈难过的。
所以明明知道就是棒梗偷的,他也不得不唯心说:“那就算是我偷的吧。”
这话一出,议论声大起:
“哟嚯,偷东西还光荣啦?理直气壮的…”
“什么叫算你偷的,难道冤枉你了啊…”
“听口气还一个不服二个不忿的,不要脸的小偷,直接送派出所得了,让公安打击他的嚣张气焰!”
“对,送派出所,判劳改……”
傻柱满脸气得通红,还要争辩,
一大爷急了,他后半辈子都指望着傻柱呢,要真被抓了,谁还能给他养老,一拍桌子:“柱子,怎么说话呢,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不是就不是…”
三大爷慢条斯理:“加什么修饰词,又没读几天书。”
秦淮茹听说要闹去派出所,傻柱进去了要供认是她棒梗偷的,孩子不得进少管所啊,那可怎么行,于是泪珠儿顺脸流淌,只是祈求地看着傻柱。.
傻柱明白秦姐心意,是让他顶着,想想一只鸡,大不了多赔点钱说几句好话,有一大爷护着,不会真闹去派出所的就说:“是!”
二大爷厉声说:“什么时候偷的?”
傻柱混不吝地说:“昨夜半夜两点,跟周扒皮一个点儿。”
一下子逗乐很多人,不禁哈哈大笑,紧张严肃地气氛全没了。
“哈哈,这傻柱子说话挺有意思的。”
“周扒皮、半夜鸡叫,哈哈。”
二大爷一下子,感觉自己此时就是正义的化身,说道:“大家听到没有,咱们院儿,出贼了,出了大贼了,啊,咱们大家说,到底怎么办吧?”
而易中海一听,二大爷这话的意思,这岂不是要把傻柱送进去,心里急了,以后傻柱可是要给自己养老送终的!
想到这里,易中海脑子转了起来,马上找到了借口:“何雨柱,你最近是不是和许大茂闹了点别扭?”
而傻柱一听立马就明白了一大爷的意思,这是要救自己呀,连忙说道
“对啊,没错啊,许大茂啊,是咱厂放映员是吧。平时跟厂子里嘚瑟嘚瑟就算了,
嗨,跑我们食堂,嘚瑟什么劲儿?是吧,秦淮茹同志?”
秦淮茹自然也不想看到傻柱变成贼,万一到时候厂里不要傻柱了,自己还怎么能吃上肉。
此时看到还有补救,连忙说道:“是呀,许大茂总是喜欢胡说八道,满嘴喷粪。
要是许大茂家的鸡被偷了,这件事要说,那许大茂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