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和靖楚不一样。”
“吃不惯?”
况铮见她的神情不似喜欢,便接了被她咬过的包子,三两口吃了个干净。
“还好。”
燕望欢擦净唇角,看了眼从胡怀里鼓囊囊的布包,笑道:
“幸好家里人多,不然买这么些,得吃到什么时候去?”
“府邸已经准备好了,本来明日就可以搬进去,我又让他们改了些装饰,还需上几日。”
“不急。”
他们继续向前。
见了些新鲜的东西,会停下多看上一眼。
大况同靖楚相差颇大。
膳食味偏重,也更嗜辣一些,酒肆亦是不少,偶尔走过门口时,都能嗅到飘荡的酒香气。
“这里的冬日,比靖楚更长也更冷。”
从胡手里抱着一堆的物件,扫过路边的酒肆,面无表情地解释:
“暖日太少,过不了多久就又要冷下去了。”
“原来是因如此。”
燕望欢微微颔首,走进酒肆当中,买了一壶烧刀子。
这酒实在太烈。
光是闻过,都感一阵晕眩。
同这烧刀子相比较,靖楚的那些酒,真就同水也相差不多。
燕望欢到底未去尝试。
拎着酒壶,同况铮一起回了小院。
汾月及真阳锦玉,都满面焦急地等在院中,打从燕望欢离去开始,他们提起来的心,就从未有过半刻放下的时候。
好不容易见她回来。
锦玉第一个跑上了前,上下打量了燕望欢一番,见她一身平安,不存什么伤处,面色也常一般,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都发生什么了?为何这久才回来?”
“主子,你没事吧?”
汾月真阳也围了上来。
燕望欢将酒壶交给他们,之后才道:
“进去再说。”
她将在宫里发生的种种,都轻描淡写的讲了一遍。
然而众人都是听得心惊胆战。
谁能想到。
燕望欢才一来到大况,就有了如此惊心动魄的遭遇。
他们在大况住了这么久的日子,可一直都是风平浪静的,连点波澜起伏都无。
“这真是...太凶险了。”
锦玉抿紧了唇,心底的慌才敢平下,就又一次燥了起来。
她可是清楚刑部是什么好地方。
送去刑部,相当于打入天牢。
进到那地方容易。
但想要出来...
可就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只是试探罢了。”燕望欢神情间,倒不见多少死里逃生的惊喜,只淡淡道:“况铮回来,对皇后影响颇大,她心里焦急,又不好直接对况铮做些什么,自想拿我做些手段。”
“皇后膝下有两位皇子,据说都不成器。”
况铮皱起眉,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倒是心急。”
“你名声在外,她不心急才是奇怪。”
燕望欢单手托腮,摆弄着空茶杯,喃喃道:
“不过比起皇后,我更在意的,还是...”
她声音一顿。
顶着真阳锦玉疑惑的目光,却并未再继续说下去。
燕望欢本不想将烦忧带给他们。
毕竟这不过是一个猜测。
然当半月后,他们搬进了三皇子府,燕望欢所在意的事,才真正显现出了端倪。
“主子。”
汾月匆匆迈进房门,一张脸也不知因急因怒,正微微泛着红。
她快步走到燕望欢身侧,弯低了腰,道:
“宫里面送来了几个姑娘,说是要留下伺候殿下的,但我瞧着怎都不对,主子还是快去看看吧!”
“哦?”
汾月急的不行,燕望欢仍不紧不慢。
戴上模样最为寻常的玉簪,也未多什么装饰,她只换了身衣裳,就出了门。
还未入正厅。
便闻得一阵香风扑面而来。
燕望欢未急着进门,站在门外,望着厅内站着的四个姑娘。
还未瞧见正脸。
只看背影都是各个窈窕曼妙。
想来,也不会是些个差了容貌的。
“不错。”
燕望欢微微颔首,竟点评道:
“环肥燕瘦,丰腴清减,好一番心思,倒是各个类型都是不缺。”
“主子...”
汾月侧过一眼。
见燕望欢不仅没有半分危机感。
反而还一副颇为赞赏的模样。
也不知晓。
是对况铮存了全然的信任。
还是又另有其他的心思。
汾月跟在燕望欢身边的时日,已不算短了,她也自诩有几分聪明,但有时候,仍不知晓自家主子心里面,究竟在想些什么。
燕望欢早知会这一日。
许是因为修整府邸的缘故。
倒是来的,比她想象当中,还要更加慢上一些。
况铮对她的在意,表露的太明。
庆帝自是不会允许。
她这个由靖楚而来的女子,绑住了况铮的心,成为了他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