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二心思深沉,仗着您的信任,不仅玩忽职守,还试图用燕窝谋害于您。我看出他的意图,出言制止了他,本想着先不让您知道,免得您伤心,谁知道。。。”燕望欢抽泣一声,哀声道:“他竟然倒打一耙,反倒跑到您那去告状了,我已经说的明白,他却一直嚷嚷着‘三小姐算什么东西’之类的话,望欢命苦,不在意这些,可这三小姐的名头,是爹爹和祖母都认下的,我。。。。”
她用帕子遮住脸,好似泣不成声。
老夫人面色铁青,一掌砸在桌上,怒道:
“区区一个厨子,真是反了他了!”
“老夫人,不能听燕望欢一人之词啊!”大夫人急了,狠狠的剜了燕望欢一眼,急道:“那王二是我从娘家带过的,这么多年忠心耿耿,对我毫无二心,怎么可能会想加害于我?”
她不提娘家还好。
一念起来,老夫人面色更沉。
“怎么?你从娘家带来的人,就能骑到我们相府的头上来作威作福吗?”
大夫人一愣,顿时有些慌了,她这才明白,老夫人在意的根本不是燕望欢,而是相府的颜面。
要是连个下人都能当面反驳主子,那相府的威严还有什么用?
“老夫人,是我说错话了。”她咬着牙,低下头掩饰住狰狞的面庞,“我只是不明白,王二为人素来和善,怎么可能像是燕望欢说的那般,可能这之间有什么误会。望欢才刚刚回府,对诸事尚不了解,要是有什误会的话,还是尽可能解开的好,免得以后再有什么麻烦。”
她说着话,还不忘阴沉沉的看了燕望欢一眼。
这是个明摆的威胁。
一个王二,对大夫人来说,算不得多重要,就是跟着她的时间再久,也不过是个厨子而已,就是没了,也能很快找个手艺更好的。
她在乎的,是威严。
一个刚刚回府的三小姐,凭什么压在她的头上?
先是燕唤喜落水,又来呵斥王二,她在一点点的被燕望欢逼退。
留不得了。
大夫人皱着眉,眼有冷光一闪。
她之前确实是想留着燕望欢,等风头过了,是赶是留,都随她心意处理。但这才几天的功夫,竟是闹出这么多的事情来,偏偏燕望欢还讨了老夫人的喜欢,几次三番被保下,要是再留她,才是养虎为患。
“可这应该不是误会。”燕望欢从帕子里抬出通红的眼,她好像吓坏了,声音又小又轻,连大夫人的方向都不敢看,“王二用猛火炖燕窝,我让他改成文火,免得娘亲需要补身体的时候,吃到的都是无用的汤水,耽搁了您。”
大夫人冷哼一声,碍于老夫人在前,压着火气道:“你还真够孝心的。”
燕望欢心中冷笑,怯怯的看了老夫人一眼,好像这才敢继续说下去,“可那王二告诉我,他一直都是那么煮的,厨房里的人都听到了。望欢没读过书,但从小就在到处辗转,也是看过很厉害的酒楼大师傅做菜,他们告诉望欢,说是燕窝这等金贵的东西,要用文火慢慢炖煮,才能起到滋补的作用。我想连酒楼里的厨子都知道的事情,王二应该也是明白的,他明知故犯,岂不是有意要坑害您吗?”
好一张利嘴!
大夫人气的两眼发昏。
装出一副胆怯弱小的模样,实际上寸步不让,这话一说,好像还是她帮着教训恶仆,结果没遭到好报了。
她当然不相信燕望欢的话。
认准了这是个要和她作对的信号。
要赶的王二,实际上打压的却是她这个大夫人。
“外面的厨子怎么能和家里的相比,望欢,你见识浅薄,以后出去了,可万万不要多说话,免得丢掉我相府的脸面。让旁人以为我相府小姐,不知不晓还偏爱故作聪明,给人当个笑柄去。”
“是望欢错了。”燕望欢恍然,连忙弯下腰,“是望欢心急,光担心着娘的身体,没有先多做求证,望欢愿意给王二道歉。”
“我相府小姐,去给个厨子道歉?你倒是真敢说。”老夫人终于开了口,她冷冰冰的视线转了一圈,最后竟是落到张妈身上,“你懂的这些,那燕窝,该是个怎样的做法?”
“这。。。。”
张妈有些犹豫,一边是大夫人,一边是三小姐,得罪那边都不大好。
老夫人看她不肯张嘴,冷哼一声。
“快说!连你也要反了是不是?”
张妈吓得浑身一颤,连忙道:“据奴婢了解的,燕窝最好要用文火细细炖煮才行,至于该不该用猛火。。。。奴婢未曾听说过。”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