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着别人,有朋有友,看你还敢有如此胆量?
“我一个野丫头,没有那个福分享受荣华富贵。”
“我说有你就有。”姜玉明目光异样地看着她,“哦,对了,”来回踱了两步,“你母亲不是卧病在床吗,只要你答应,我可以出钱帮她医治,还有你的弟弟妹妹,我也可以给他们一笔钱,来改善他们的生活,这样的条件除了我恐怕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给的出来吧。”
这个条件确实很诱人,不提母亲,她还真没有想起母亲来,一提起母亲,记忆一下拉回到了一贫如洗的老家,想起母亲、想起弟弟妹妹,她的眼眶一下子湿润了……
“怎么样,这个条件够优渥了吧。”姜玉明转到她面前,“反正我不急,你慢慢的考虑吧,我相信你一定会答应的。”
袁心仪还真被他开出的条件动摇了,如果真的那样,母亲就有希望了,弟弟妹妹们也不用再受苦挨饿了……
吃饭的时候,阿娟特地和她坐到了一起。
“咦,几日不见,你的状态怎么这么差,出什么事了?”
“没有。”袁心仪不想理她,知道她来自己身边没什么好事。
“咱们姐妹,就别隐瞒了,你看你,脸色蜡黄,眼圈里面还有血丝,如果没有事,怎么可能变成这样。来来来,快告诉我,让我帮你排忧解难,说不定我的办法一试就灵。”
“真的没有什么,只是这两天没有睡好而已。”
“没有睡好?唔,那可不是小事,为什么没有睡好,一定是有心事,所谓心烦意乱,如果不及早排除,久而久之,对身体影响可就大了。心仪,作为好姐妹,我必须要提醒你,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你一定要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同样,作为好姐妹,我有义务要帮你排忧解难,你不是说过,我们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吗,现在你有了困难,我怎么可以袖手旁观呢,你说对不对呀?”
伶牙俐齿说的袁心仪瞠目结舌,也难怪她混的圆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种人哪个领导不喜欢。本来,这件事袁心仪本不想说的,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倒不如一吐为快,看看她都有什么高见,于是说:“我得罪厂长了。”
“什么,你得罪厂长了?”她吃惊异常,两眼圆瞪,嘴巴半张。
“你不要这么夸张好不好。”袁心仪很讨厌她这种故弄玄虚的表情,“你不是办法多吗,那你现在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去处理?”
“得罪厂长,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换作别人肯定是没有办法,但你碰到的是我阿娟,那就是小菜一碟了。”阿娟洋洋自得地说,“快,把事情的缘由经过告诉我,我马上帮你想对策。”拍拍胸脯,“放心,有我阿娟出马,一个顶俩,保证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胸有成竹的样子让袁心仪似乎猜到了她来的意图,行!就将此事告诉你,看你倒要拿出个什么主张来。
“好,你我姐妹,那我就不隐瞒了,厂长让我做他家的儿媳妇……”边说边看她表情的变化。
“这是好事呀。”阿娟未等她话说完,便兴高采烈的地说,“心仪,那我可要恭喜你了,这种运气不是每个人都有的,你这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也难怪一进工厂大门,厂长便对你另眼相待。”啧啧两声,又赞叹说,“从此以后,你就是少奶奶的身份了,与我阿娟可不再是一条道上的人了。”
“但是,我拒绝他了……”
“你怎么能拒绝厂长呢?”她似乎比她还显得着急,“也难怪这几天厂长火气这么大,看谁都不顺眼,原来是因为这件事而引起的。心仪呀,听我一句劝,还是赶快找厂长道个歉,然后答应他的要求,这个事就圆满地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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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这就是她的高见,袁心仪不由的嗤之以鼻冷笑了一声:“可他那儿子……”
“他儿子怎么了,有点傻是不是,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看来,她是知道内情的,明摆着是厂长派来的说客,还装作一副不知道情的样子来套路自己,如果自己真的一五一十将实话都告诉于她,那厂长儿子不是傻子,自己成傻子了。她冷眼斜视了一下她,没有吭声,倒要看看她下面还要表达些什么。
“心仪,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讲?”
“什么话,请讲,我洗耳恭听。”
“都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我觉得嫁人这相貌根本不重要,最主要的是要看他能不能给自己带来幸福。厂长的儿子是傻,可如果你嫁过去,就等于一步升天,偌大的家俬全由你掌控,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你想要干啥就可以干啥,何乐而不为呢!”阿娟说,一本正经,仿佛在为她的失之交臂而感到深深惋惜。
说话的套路与厂长如同一辙,更肯定了袁心仪心中的断定。她略微停顿了一下,说:“这么好的事情,你为什么不争取呢,从此身入豪门,那可是要多风光有多风光呀。”
“这么好的事情你以为人人都会有机会吗,别说我已经有家庭了,就算我没结婚,厂长会看中我这副尊容吗,我倒是想高攀,可高攀的上吗?”眼帘低垂,忽地一声叹息,“人的命,天注定,我没有那个福分,强求是没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