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里出来时,她手里只拎着一只野鸡、布袋里装着些许菌子和几个野鸡蛋。
这样才不招眼。
考虑到明天要去黑市,她就把野鸡拎到了村里宋篾匠家。
用一只野鸡换了2个大提筐、2个筛子回来,就这,还把宋篾匠高兴得不得了。
要知道,他平时编的筐,要冒风险拿到黑市去卖,还不一定能换到钱。
今天,林知青居然用一只很肥的野鸡给他换,这可是难得一见的肉呀。他咋不高兴。
林知青还问他,会编背篓不,虽然平时他不编这个,村里也没有人用,但他可是个老手艺人,咋能不会编呢,当然要给她编呀。
林希拿着东西就回了家,进门之前,她用异能和苹果树交流了一下。
呵呵……她家门前可真热闹呀。看来要有好戏看了。
准备做饭时,她才发现,水桶里的水所剩不多,唉,下午忘记去挑水了。
这里用水真不方便,要跑老远去挑水,要不,自己挖口井?
嗯,可以,还得修个院子,看起来才像那么回事。
没事还得托点土坯,以后有了孩子,这间屋不够他们玩耍的,还得盖两间房,反正地皮已经批了,不盖白不盖。
唉,要干的事实在太多,慢慢来吧。
因为水不多,她就没有再去煮东西吃,直接从空间里拿了点出来吃。
以后还是多做点,放空间里备着好,没空做时就拿出来吃。
吃完饭,她就在门口转悠着看,批给她的那块荒地,紧挨着这个屋子。
她在计划着,如果要盖房子,盖在哪里好,院子可以搞大些,到时种点菜,养点鸡鸭啥的,也方便。
然后,挖井的话,挖在哪个地方合适,要保证以后盖房后,用起来也方便。
她一直在转悠,甚至绕着那块荒地走了一圈。这荒地可不小,得有个2亩吧。
就是高低不平,里面好像还有好多乱石,还有不少乱树根,收拾起来工程量不小。
她转了好久,正要回屋时,就听见有脚步声,往这来。
她心念一动,悄悄的隐藏起来。
“你说,这个点她到底睡了没有呀?”听声音,好像是她那个三嫂李芳。
“肯定睡了,你看连个灯都没有,再说她犁一天田,不累呀?”
“估计早累趴了,睡得跟个死猪似的,你听,连点声音都没有。”这声音,好像是她那个三哥宋从贵。
“哎,你慢点,拉着我点,这是啥路呀,咋全是石头呀,差点害我摔一跤。”李芳小声嘀咕着。“都怨你,干嘛大半夜过来偷呀,咱白天直接过来拿不好吗?”
“你傻呀,白天来,有咱的份吗?咱娘还不得全给老二去了。”宋从贵也小声嘀咕着。
“我听咱大丫头春苗说,三柱在这都蹲守一天了,她那门锁着,他打不开,窗户上是玻璃,也破不开。李芳又嘀咕道。
“哼,老四倒是舍得,又是玻璃,又是锁的,所以,咱才要晚上来呀,那门闩要比锁好开,你就看我的吧。”宋从贵信心十足的道。
二人说话间,已经来到了门前。宋从贵正要去拨弄门闩时,发现门居然被他推动了。
“咦,这门闩居然没有插上,她真够大胆的,真以为咱们这没贼呀。”说着就要推门进去。
突然,他的后背被什么抽了一下。他回头,对着李芳道,“你打我干嘛?”
“没有呀?我打你干吗,门闩没插正好,快点进去,拿上东西咱就走,别把她搞醒了。”
只是,她刚说完,感觉自己后背,也被什么抽了一下。“咦?你打我了?”
“没有呀?你……你也被抽了一下?”宋从贵不信邪,“你往前来,咱俩站一起,一起进去。”
这次,两人同时被抽了一下,那感觉很真实,就像是树枝抽在身上的感觉。
这下,两人有点怕了,这黑灯瞎火的,谁呀?
“谁?出来。”宋从贵大着胆子喊了声。
黑漆漆的夜里,寂静无声,没有人回答他,只有李芳的小小嘀咕声。
“你小声点,别把人吵醒了。”
难道是鬼?还是啥野物呀?李芳心里有点发毛。
这里紧靠着后山,要不是惦记着那些东西,打死他,大半夜也不往这跑。
“要不,再试试?”宋从贵毕竟是男人,他不信那些。
“嗯。”
这次迎接他们的,是连抽好几下。
这次,他们再也不怕把人吵醒了,大声喊着,“是谁,出来,别在那装神弄鬼的。”
然而,回答他们的只有“哗哗”的,风吹树叶的声音。
二人还要再硬着头皮上,然而被抽得更厉害。
“啊……鬼呀。”吓得李芳抱头就跑,宋从贵只得跟着跑。
其实他很不甘心,就一步呀,再有一步,他就可以进去拿东西了。
可惜呀!
然而,他再不甘心又如何,那种被树枝抽打的疼痛,越来越多的落在身上,还是保命要紧。
等人跑远了,林希才从隐身处走了出来。
哼,她的东西,是那么好惦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