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郡主才是天命之人”
甚至连漠北军的很多士兵都忍不住喊出了这样的话。
按照此时的情况看来,当初江清浅的母亲,萧心荷说出的话,倒是很有可能成真的。
“我要你做旷古绝今的一个女皇。”
江清浅的耳边,似乎还回想着自己母亲的话,苦笑一声。
娘啊,你可知坐上那个位子,要舍弃多少东西,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城门大开,京城自然是守不住的,只是江清浅进城之后,只杀挡住她路的人,对百姓倒是没有一点点的伤害。
“我只诛昏君,各位该做什么便做什么,不必惊慌。”
江清浅一边骑马朝着京城中赶去,一边大声喊了一句。
大军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势,如同黑夜中最强烈的飓风,朝着皇宫而去。
而此时的谢暮,却已经踏着齐越士兵的鲜血,走到了齐越皇帝的宝座上,拿起了齐越世代传下去玉玺。
一刀结果了最后一个的反抗的人,他堂而皇之的高高举起齐越玉玺,忽然用力,重重的摔在地上。
“从今之后,世间再无齐越,这方土地,只属于季渊。”
但却是季渊江氏,而不是季渊谢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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