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家。”
江清浅拽着谢暮走出了红尘轩,怒气仍是不消,看向松傻乎乎的守在马车边上,没什么客气,一步跨上了马车。
然后对向松吼了一句。
向松很无辜,谢暮很无语,花月长空很无奈。
“谢暮,你他么的给我记住,你现在还是有老婆的人,不能喜欢别的女人,更不能喜欢别的男人,不然我见一个废一个。”
等到谢暮坐进马车之后,江清浅忽然手疾眼快,揪住了谢暮的耳朵,在他的耳边大声呼喊了一句。
好了,这声一喊,不仅是几人无语了,外面也有不少行人驻足,一脸吃惊的看着马车。
谢暮猛然把江清浅揪着自己耳朵的手指给掰开,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江清浅。
心中重重一叹,估计要不了多长时间,坊间会再多出一桩奇闻。
凌王世子是个断袖,成亲第二日就出来鬼混。
然后被他的世子妃给抓住,估计以后暮世子要不好过了。
“不可理喻,我不跟你说了。”
谢暮知道江清浅不像表面这么简单,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能这么疯。
说完之后,谢暮就将自己高傲的头颅转到另外一边,不去看江清浅。
“不跟我说话,你就滚出去。”
江清浅一把抓住谢暮的肩膀,然后打开马车门,猛然将他甩出。
“世子小心。”
而在赶马车小侍卫向松,这回却是相当靠谱,飞身而起接住了谢暮。
只是等两人落地,回头再看马车的时候,马车却已经走远。
“奶奶的,江清浅,你太过分了,不是人啊。”
看着马车的急速驶过,谢暮不由的骂了起来,江清浅这死女人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世子,我们....走回去。”
向松看着发飙的谢暮,小心翼翼的开口说了一句,今天的世子比较暴躁,自己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不走,难道你背我?”
谢暮怒气难消,今天真是倒了血霉了。
嘴角的冷笑让向松都吓得后退了几步,离自家主子远一些。
哼,江清浅,你要演戏,我就陪你演戏,我倒要看你能演多久。
谢暮一边走,一边想,身后的向松其实很想跟自己主子说,只要您想,我们完全是不用走回去的。
只是看着怒气虽消,可是神情依然冰冷的世子殿下,还是决定不说,不就是走回去吧,怕什么。
虽然是在京城,可是红尘轩和凌王府的距离还是很远的,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现在他们所在的地方就是的一处没多少人的大道。
一主一仆,就这样走着,走着走着,谢暮忽然停步,然后忽然对向松开口。
“向松啊,你的兵器可要做好出鞘的准备了。”
语气戏谑,带着笑意,可是向松跟随谢暮多年,很显然的听出了自己主子语气中嗜血杀意。
“主子放心。”
称呼已经从世子变成了主子,可见此时向松的心态变化。
两人还在走着,谢暮如同闲庭信步,随意自然,可是向松却是满心戒备,神情肃穆。
忽然,变故起,杀机现。
顷刻之间,在这人烟稀少之地,他们的面前多出了数十道黑色身影。
人如鬼魅,动如魍魉。
没有任何犹豫便向谢暮两人杀了过来,看这架势,就是冲着谢暮的性命来的。、
谢暮未动,但是他身后的向松却忽然出手,左右游离,一柄不算长的刀,在他的手中划出优美却骇人的弧度。
向松围绕在谢暮的身前,左右格挡,腾挪闪跃,兵器相交的声音不绝于耳。
但是黑衣人的人数众多,且都是高手,虽然不如向松,可是也差不远了,向松要是想一人挡住这些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谢暮安然站在那里,静静看着,向松吃力的阻拦这些人,心中默默计算,向松能撑到几时。
“向松,再撑十息。”
谢暮悠悠开口,向松的功夫最近有所进步,每一次生死之间的交手,对他都是有很大益处的。
再撑过十息,这是谢暮给向松下的命令,同时也是在考校向松。
而向松听到谢暮的话,虎躯一震,十息而已,自己能撑过去,听主子的意思,要是撑过十息,那一定会有好处等着自己。
手中的刀握得更紧,身影似乎也更加坚定了。
主子,你说的,属下一定会做到,其实是想着能不能从主子那里得到好处的动力更大一些。
想是如此想,可是时间却是眨眼之间,一息,五息,九息。
向松很是艰难的撑过了最后一息,只是却是用肩膀挨了一刀的代价换来的。
“你....”
谢暮正想说你退下,只是却被一阵马蹄声打断。
“贼子,哪里跑。”
马车飞速驶过,花月长空已然杀到黑衣人群中,江清浅架着马车,在来到谢暮身前的时候,将自己的手伸了出来。
“谢暮,上来。”
江清浅一声大喊,谢暮不自觉的伸出自己的手,江清浅用力一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