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想，他能在瞬间用哨音操控所有范围内的所有马匹。
一切得
益于他偶然得到了这枚经过黑巫术加持的哨子，能操控马匹，需要目标服用特制的药剂，且对人类及其他物种无效。
此时，赵小倩和周华洋还未奔出范围。
用万物通灵控制白马的周华洋，自然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白马的骚动，试图挣脱他的控制，但并不强烈，区区黑巫术哪里比得上神通，刹那就被他压制下去了。
同时他也发现了白马体内的异样，似乎有黑雾从白马心脏溢出，流经全身。
显然它的暴动，并不是本性使然。
人为的？
他很诧异地将神元输入白马体内，轻松净化黑雾。
“顾德烈教练，可以动手了。”常步凡皱起眉来，周华洋的马的确突然停下来了，但一动不动，远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按他想法，是让顾德烈操控白马，原地打滚也好，冲向远处树桩自杀也罢，总之要让周华洋重伤甚至死亡。
顾德烈一脸蒙圈，是距离太远，效果降低了一些吗？他再次吹响哨子，哨音高昂，同样被周围杂声淹没。
按理说三四百米外的人，绝对听不到，但周华洋是例外，第二次响起的哨音立马就引起他的注意，他猛地回头。
四目相对，顾烈德不由得冷汗直流，哨子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