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他还那么小啊，被炸得粉身碎骨，我甚至连他的尸体都找不到，呜呜。”
江知强忍着眼眶的酸涩，将她紧紧抱在怀中，“我理解，我深有体会。”
“不，你体会不了的，你永远也体会不了那撕心裂肺的痛，真的好痛，好痛啊。”
江知微抬起头，凄惨一笑。
她体会不了么？
不，她能体会的，因为她失去的，不止一个孩子，而是两个。
“烟烟，我的一双儿女被江薇扔进垃圾桶，最后倒进了焚烧站，我也没找到他们的尸体，没找到的，没有。”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近乎呢喃，染着疼痛，酸涩不已。
许是垃圾桶，焚烧站之类的字眼刺激到了苏烟，她彻底清醒了过来。
“对不起知知，是我的错，我不该跟你说这个揭你伤疤的，对不起，对不起。”
江知扯了扯僵硬的嘴角，露出一抹牵强的笑，“没关系，我现在不是在报复江薇么，总有一天我会让她付出惨痛代价，用她的血肉祭奠孩子们的在天之灵。”
苏烟的眸光渐渐变得暗淡，苦涩道：“你能复仇，可我能报得了仇么？那个绝情的男人，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