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能干什么，不就是要坐上一把手的位置吗？”莫言一时嘴快，就这么脱口而出。
他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好在厉霆琛没有责怪他，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就这一眼都让莫言怕极了。
“那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厉总。”他说完脚底抹油的就溜了。
厉霆琛看他脚底抹油，唇边勾起了一抹笑意。过了片刻，拿出手机习惯想的打开某个界面，看到沈一宁在认认真真的做直播，看了很久。
与此同时，沈一宁又看到榜一大哥给她刷礼物，又是飞船又是游艇的，刷了好一阵子才消停。
沈一宁早就认识了这个账号，这不就是厉霆琛的账号吗？
也不知道他又发的什么疯，好端端的又给她刷礼物做什么。
这一顿礼物刷的沈一宁做直播的心情都没了，本来这次直播没有固定的话题，就是跟闲聊。
沈一宁很快关直播下了线，来个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