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何家村是先进农户,当日七宝郡主第一次来裕阳城,就选了我们何家村作为她的西瓜种植地。”
“这样的殊荣,其他村落必定会羡慕妒忌。”
“他们一旦有人妒忌,就难免会派人来搞破坏!”
“先前我这样说,你们中间有些人还不以为然,现在你们好好看看,这就是我们何家村这些日子日夜不断练习捉贼的成果,我们今晚捉住了四个偷瓜贼!”
“在大家的合作下,我们护主了七宝郡主的西瓜,大家都是好样的,没给我们何家村丢脸!”
何家村那百来号男女老少听了村长这话后,顿时举着手中的工具大喊:
“村长英明!村长英明!村长英明!”
村长那张树皮老脸都激动红了,抬手制止了他们,继续说道:“从今往后,大家要更加警醒,决不能让那些企图来偷西瓜的贼人有机可趁!”
“我们绝对不能辜负七宝郡主对我们的信任!”
“我们何家村,瓜在人在,瓜亡人亡!”
何家村众人:“瓜在人在,瓜亡人亡!”
老村长抬手:“好,我们现在就一起把这些该死的贼人送去衙门,决不能便宜了他们,必须要让同知老爷严惩!”
“杀一儆百!”
就这样,在老村长的带领下,四名暗探被何家村的汉子们用抬猪的棍棒直接抬去了同知衙门。
刘桥年从睡梦中被衙役叫到了公堂上。
他原本就想发火,看见堂下那四名暗探后,再听何家村的人把事情经过一说,顿时就火冒三丈。
提着官服下摆冲下堂挨个将四名暗探的脸又踹了一通。
师爷连忙上去扶住因为踹人差点摔倒的刘桥年。
刘桥年一张白脸已被气红,咬牙切齿:“不长眼的东西,你们偷什么不好,竟然敢去偷七宝郡主的西瓜!”
“来人啊!先把他们四人打个五十大板收押起来,再派人去训斥他们爹娘,把这四人的恶劣行迹告诉他们的族亲!”
五十大板打下去,四名暗探都痛晕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们嘴里的麻布也没人帮忙取出来。
这让原本想要自尽的暗探们完全没有机会!
因为事关七宝郡主,衙役们不敢耽误,当即拿着从四人身上搜出来的户籍线索连夜查过去,结果发现查无此人。
第二天,刘桥年正打着哈欠跟师爷一起用早膳,衙役就来禀报了这一情况。
顿时,刘桥年也顾不上吃饭了,带着衙役就去那四人帮工的富户家里调查了情况。
最后得出结论,这些人很可能是敌国暗探!
如此大事,刘桥年连夜写了信件,连同四名暗探一起,派人送去了承恩公府。
刑部牢房。
长脸暗探回忆完毕后,就见罗仁杰拿起一把薄如羽翼的小刀朝他走过来。
罗仁杰完全没有逼供的意思,直接用小刀剃掉了他的头发,缓缓说:
“这剥皮是一门手艺,可不能留着头发,否则不好看。”
把他头的头发剃光后,罗仁杰站到他身后就开始动手。
长脸暗探只感觉头顶凉飕飕的,还带着一种钝痛,心中逐渐升起恐惧感,但他却不敢有任何懦弱的举动。
身为暗探,长期受训,他知道对方这是想要借他来震慑其他三人。
两名狱卒端来了一盆水银,其中一人手中还拿着漏斗。
罗仁杰又缓缓说:“别忙,等我先把他的头皮剥了,然后你们再灌。”
灌什么?
长脸暗探感觉到了一种未知的恐慌。
这时,一身银色铠甲的天楚急急从外进来,拱手对悠闲磨着指甲的卫凌绝说道:
“主子,七宝郡主来了,点名说要见您。”
“什么?”
闻言,卫凌绝脸色一变,匕首啪一声掉到地上,整个人差点就从太师椅上掉下去!
他急忙起身,俊脸焦急:“郡主怎么会来刑部?这种地方哪是她能来的?胡闹!”
他拍打着身上官服的尘埃,又整理了一下官帽,想了想,还是不满意。
“不行,我得去换身衣服,这衣服根本没法见人嘛!”
话声刚落,牢房里已然没了卫凌绝的身影!
同时,长脸暗探呜咽发出了一声模糊不清的痛呼……
刑部衙门也是全木质结构。
大厅内,最前方摆放着一张红木桌,两边有十多张红木椅,空间宽大,光线也足够。
天枢身穿黑色劲装,低头哈腰,面上带着极度热情讨好的笑,正在前方给轻暖引路。
语气谄媚到了极点:“郡主,您往这边走,仔细脚下,可千万不能磕着碰着!”
轻暖带着春夏秋冬边走边看,对这里的一切都很好奇。
绕过大厅,后面是一排阔气棕木屋檐,屋檐下挂着几只夜晚照明用的白灯笼,因为此刻暖阳高照,灯笼们都还没派上用场。
天枢穿过中庭,推开最中间那两道棕色房门,回头狗腿对轻暖说道:“郡主,这是我们小王爷的休息室,平日里小王爷累了就会在里面小憩,小王爷他……”
“嘿,你这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