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道:“没错,朕想起来了,好,就照你说的办。”
太子拱手:“父皇,那事不宜迟,儿臣这就带七宝一起去。”
皇帝:“顺便叫上户部尚书,自从铁矿山开采一来,叶品江这个老东西时不时就来跟朕哭穷,想骗朕的私库银子,这次你带上他,脏活累活就让他去做,也好为朕出出气。”
太子笑道:“儿臣遵命!”
太子带着轻暖离开栖凤宫后,皇帝又拉着皇后联络了感情。
禁卫军奉命去户部尚书府接叶品江时,卫凌绝也得到了消息,知道太子又要带轻暖出行。
此时,卫凌绝才回到福王府,朝服都还没换下,就咬着手背哭唧唧:
“暖暖待太子果然是不同的,太子可以正大光明带她出行,而本王却只能如往常那般躲在背后,目睹他们有多么情投意合……”
天枢见不得自家主子如此伤心,很不服气的撇着嘴。
天行则没什么表情问:“主子,您这次想装扮成什么样?属下好即刻为您准备衣物。”
卫凌绝把眼泪一抹,璀璨星眸中闪过一抹浓烈的醋意,以及忍辱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