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浔没被叫住,倒是药零儿止住了脚步。
她反问一声,便定睛的看着慕谨,她总觉得这个陌生的男人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小姐,昨日官差来了,就是寻着那群山贼来的,那群山贼刚刚打劫了镇上的王员外,官差正好得到消息他们要来打劫农庄,便追了过来,只是晚来了一步。不过,这也证明了那几个黑衣人不是来找姑爷,只是寻着姑爷那把匕首想来农庄打劫的。幸亏姑爷赶走了他们,不然整个农庄恐怕都要被洗劫一空。”
这时刚从厨房回来的小豆子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急忙解释了一番。
药零儿之前刚醒过来的时候,她还没来得及说起此时,药零儿便冲出了家门,她也就没来得及解释。
“山贼?”
听了小豆子的解释,药零儿倒是来了精神,那几个黑衣人拿着匕首,明明就是冲着轩辕浔来的。
何况,当时轩辕浔自己也这么说。
怎么她一觉起来,倒变成了一群山贼来农庄打劫的了?怪不得她醒来了以后,李管事和农庄上的人都不找轩辕浔的麻烦。
“嗯,官差是这么说的,那几个死了的山贼也被官差带回去交差了。不然,李管事怎么可能不找姑爷和小姐的麻烦呢。”
小豆子点了点头,肯定的回应了药零儿几句。
“可是,既然官府都来了,为什么李管事没有把娘交给官府?”
黑衣人的事情暂且不提。那王老爹之死,李管事已经拿到了柳姨娘提供的耗子药,可以说证据确凿。
可是,为何他没有把柳姨娘交出去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小豆子也在纳闷,歪着脑袋想了想,便小声嘀咕了一句:“不是他良心发现,就是他怕诬陷姨娘的事情被官府查出来,所以就自己擅自做主把姨娘私下扣押了起来。”
“兴许是那李管事看上了你家姨娘呢?”
一遍刚闲了两句话的慕谨,接着小豆子的话茬呵呵一笑。
“你胡说些什么?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听见慕谨的话小豆子当即便跳脚了起来,她咬着牙,一手掐腰,一手指着慕谨便破口大骂:“都是你这个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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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骗子坏的好事!若不是你殷勤的给李管事把手接回去,他说不定就一命呜呼了,那李管事做了那么多缺德事,早就该遭报应了。如今,你却救了他,岂不是助纣为虐,我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
“哟哟,这小丫头伶牙俐齿的,可不能冤枉老夫,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这是做好事,怎么能不是好人呢?我是瞧着你家姨娘虽半老徐娘,倒是有几分姿色的,再说了,我也是听这李管事在疼的快死之际,还命人去看好你家姨娘,稍稍推测了那么一下,有必要这么凶老夫嘛……?”
“住嘴,你这个老色胚!为老不尊,看我不打死你!”
小豆子见他越说越起劲,一直说着一些不三不四的言语,气急之下找到门后面的扫把便扬了起来。
“哎哎哎?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个暴躁性子。我是就事论事,你怎就抡扫把了?”
慕谨见状,一边对小豆子评头论足,一边四下乱窜躲着小豆子的扫把。
药零儿倒是越听越糊涂,她若是没理解错的话,慕谨应该是夸赞娘亲长相漂亮。
可是,为何小豆子会生如此大的气呢?
她歪着脑袋想看看轩辕浔的反应,却见他转身便进了破布帘子,闭目养神去了。
他不是看不见吗?怎么寻个位置都这么快,她都没注意轩辕浔何时过去的。
此时,一股焦糊的味道传入她的鼻息。
“小豆子,你做的什么吃食,怎么一股焦糊的味道?”
药零儿揉了揉鼻尖,想着这个食物她从未吃过呢。
“糟糕!”
小豆子一听药零儿的话,嗅了嗅空气中的焦糊味道,心下一慌丢下扫把,大叫一声跑了出去。
索性一锅刚煮着的面食抢救了回来,虽都带着些焦糊的味道,却也不是不能入口。
几人正吃着的时候,就听见内屋传来了动静。
还没来得及起身,便见柳姨娘扶着额头,晃晃悠悠的从里屋走了出来:“零儿,小豆子……”
她应该是发现自己回了家,便唤起了自己熟悉的两个人。
“姨娘,你终于醒了!”
“娘,快过来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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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零儿和小豆子见到柳姨娘的时候,急忙起身把她扶了过来。
“夫人既然醒了,那就让老夫来给你把把脉吧,也算是不白吃你家一碗焦糊的面条。”一旁的慕谨见状便也放下了碗筷,伸手要给柳姨娘探探脉。
说话间,捻起自己的山羊胡子,轻飘飘的瞄了小豆子一眼。
小豆子虽然还有些气不过,可他毕竟是游医,能给姨娘把脉,倒也不好再说撵人的话。
柳姨娘本能的把手摊在桌子上,另外一只手捏了捏自己昏沉的额头,便一把抓住了自己身边的药零儿。
抬头看到药零儿熟悉的面孔的时候,她猛然腾的一下站了起来:“零儿?你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