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
李管事见状,忍着疼痛,龇牙咧嘴的大吼一声:“这个匕首……一看就很值钱,肯定不是我们农庄之物,你们肯定是找错地方了。”
黑衣人低眉,盯着李管事的眼睛,似乎再观察他有没有再撒谎。
显然,李管事此刻句句属实,没有半点虚言。
“那你们农庄最近几天有没有来过一个受伤的男人?”
黑衣人一字一句,说话的同时,还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表情。
他们各个都是老实本分的农庄农户,哪里见过这种血腥场面,早就吓的不知所措。
“啊,对了,受伤的男人倒没有,陌生男人倒有一个。”
盯着黑衣手里高举的长剑,疼的死去活来的李管事恍然大悟般提高了嗓门。
他额头上豆大的汗水唰唰往下落,身体颤颤巍巍的,噗通一声就跪爬在了地上。
“他在哪?”
黑衣人轻蔑的冷哼一声,止住了手中的长剑,冰冷的剑头指在了李管事的脑门上。
李管事的浑身颤抖,断了的左臂还在不停的流血,剧痛和恐惧的双重打击下,他身子一软便昏死了过去。
瞧着李管事这不中用的模样,黑衣人脸色微微一沉,便把冷剑指向了人群。
“你们说!”
众人一片恐声,各个面色绝望的蜷缩在一起。
此时,大门砰地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小豆子一脸惊慌的从门外跑了进来。只瞧了一眼院内血腥的场面,她就吓的瘫坐在了地上。
“是她,我们农庄上就他家来了个陌生的男人。”
这个时候,不知道人群里谁喊了一声,把矛头直接指向了小豆子。
黑衣人手持长剑,便挥到了小豆子面前:“说,人呢?”
“他不是陌生人,他是零儿姐姐的相公。”
人群中一声稚嫩的声音紧随其后传了出来。
众人哗然,柱子娘恐惧的捂住了小柱子的嘴巴,她一直把儿子护在怀中,捂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看到这可怕的一幕,却万万没想到,此时的小柱子会出声维护药零儿一家。
黑衣人挪着步子,藏着寒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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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子精准的找到了小柱子的位置,一把把他从柱子娘手提了出来。
用力一甩,小柱子弱小的声子便飞到小豆子的身边。
啊……
小柱子闷哼一声,痛苦的蜷缩在了一起。
柱子娘和柱子爹此刻大哭大吼般的冲了过来,黑衣人一脚便踹了过去:“机会我只给你一次,说!”
说罢,他长剑一挥便指向了小柱子。
暗处的药零儿紧紧抓着轩辕浔的手臂,观察着事态的发展。
此刻,她再也按耐不住,暗自提了提体内的巫术之力,可是无论怎么聚精会神,都无法使出半分。
她身子一沉,泄气的捂着胸口。
身后的轩辕浔一直也没说话,只是侧耳细细的听着。
此时,她感受到药零儿身子一沉,便伸手扶了扶,小声问了一句:“他们大概位置和门的方向是怎样的?”
“你要做什么?”
药零儿听了他的话,不禁有些担心,他根本看不见,即使身手再好,此时面对十几个手持兵刃的黑衣人,又怎么能抵挡的过呢?
“你不想整个农庄的人给我陪葬,就快点告诉我。”
轩辕浔脸色一黑,时间紧迫,凝着剑眉等着药零儿的叙述。
药零儿心中暗自自责,她真的很没用。
她本以为,紧要关头,她总会提的起来体内的巫力,可是现在显然是不行的。
“左前方五十尺开外,一字排开有十二人,中间还有一个带头的黑衣人,小豆子就在他前方,小豆子身后就是大门,此刻正敞开……”
“在这里等我!”
药零儿话音还没完,轩辕浔把药零儿的身子往后挪了挪,丢下一句话,便飞身走了出去。
她根本没看清楚轩辕浔是怎么飞出去的,只觉得眼前一晃人就没了。
等她再扒着墙根观察过去的时候。
只听见几声闷哼,那一排黑衣人已经倒下四五人,轩辕浔的身影也从门口消失不见了。
“追!”
带头的黑衣人一声令下,所有黑衣人都消失在了这个满目狼藉的小院。
狼藉的院子里,到处充斥着血腥味,李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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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本冷潮湿的地上一动不动。
农户们半响才反应过来,哗啦一声,人群四散逃开。
“小柱子,小柱子!”
小豆子在门口把小柱子扶在怀里,晃了晃昏迷不醒的小柱子,声音发颤的大声呼唤了起来。
柱子爹和柱子娘见状,哭喊着飞奔了过去。
“我看看。”
药零儿站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几个人意外的愣了愣,。急忙让出了位置。
她不懂医术,却从书上看过基本的急救常识。
“瞳孔没散,心跳正常,应该只是昏过去了,你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药零儿见小柱子没有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