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消息说出来,无非也是为了换银钱罢了,这种消息同假消息一般,无需在意。”墨玄珲抿了口茶水,随即对着慕朝烟讲道理。
他说话的声音颇大,房顶之人都不需要趴下身子便能听个一清二楚。
这人听后思索了一番,这才回来向沈谌许禀报自己方才所听之事。
“你说他根本不信藏宝之事?”沈谌许眸子盯着手中折扇,从语气听来看不出情绪如何。
“是,这位还在房中与他娘子说道理,讲的无非也就是说这些不可信。”偷听之人将二人对话全部说了出来。
沈谌许听到有关慕朝烟的事情,这才露出兴许笑容:“倒还真是财迷。”
听完了想着,沈谌许心中已经有了计谋。随即他叫来身手了得的下属:“你们几人,这两日继续去向他透消息,他若是一直没表示相信也无妨,你们只需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