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容钰看着她摇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要是忙不过来,就让其他人去做,不要太过劳累,孤会心疼。”
云婠婠听了容钰的话,突然打了一个哆嗦,一脸震惊地看向容钰。
孤会心疼……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怎么?不信?”容钰眸中带笑地看着云婠婠。
云婠婠被他看的心头一麻,悻悻地说,“信,怎么不信呢。”
“呃,那什么,对了,我还有事要做呢,就不打扰殿下了,我先走了哈。”云婠婠说完起身就快步往外走,好似身后有狼似的。
容钰见她这个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云婠婠已经走出门外了,听见他的声音又加快了步伐。
看着她这幅慌张的样子,红柚和红袖忙迎上去,“太子妃,怎么了?”
“没事,先离开。”云婠婠是不想再在这停留下去了。
直到走出这处院子之后,云婠婠的步伐才慢下来。
看着太子妃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红柚和红袖对视一眼,没敢继续问。
云婠婠此刻在想荣誉刚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是故意逗自己?还是……
云婠婠猛地摇了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他怎么可能看上自己呢。
她的脚步越来越慢,万一是真的呢?
“太子妃,你究竟是怎么了?”红柚还是没有忍住问出了口。
云婠婠看了红柚一样,面上有些茫然,“呃,没事,再去准备一份做香皂的原料,然后去取一些艾叶磨成粉。
到时候加入到香皂中,野菊花和艾叶粉的香皂各做十份,多备些原料,然后让人打造一匹精致的盒子和模具。
让他们抓紧时间,明天要用。”
“是,奴婢一会儿就吩咐下去。”红袖回答说。
“嗯。”虽然今天没别的事情要做了,但云婠婠也没了外出的心情。
她对红柚说,“一会儿你跑趟工地那边,过年放工人们七天假,每人发十文钱的节礼。”
过年了,也该让工人们歇歇,过个好年。
“是,奴婢代工人们写过太子妃。”红柚笑着说。
……
“来者何人?”守在门口的士兵穿着银光闪闪的铠甲,手中持着锋利的长枪,一脸严肃地拦住了河边有二。
江户一郎上前护卫住河边有二,“放肆,这位是倭国的大臣河边有二,我们是来见定王的。”
“定王也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士兵半点儿不为所动,可笑,一个大臣来拜见他们王爷也敢摆这么大的谱,简直可笑。
“放肆!”江户一郎对士兵怒目而视,区区一个士兵罢了,也敢这么跟他们说话。
河边有二淡淡地看了眼士兵,开口制止他,“一郎,退下。”
江户一郎气的鼻孔放大,面上仍是怒气冲冲,但是还是听话的退了下来。
河边有二看向为他们引路的王三。
王三正看的津津有味呢,就见河边有二调转视线看向自己,满脸问号。
自己这看热闹看的正开心呢,看自己干什么?
难道自己没忍住笑了,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嘴角,好像确实有些上扬。
他拉平嘴角,面目表情地回看河边有二。
河边有二本来是想让这个王三介绍一下自己的,见他这个样子,脸整个黑了下来,别以为自己刚才没有看见他那上扬的嘴角。
算了,想要指望大安人是靠不住的,他上前一步,对士兵说,“我是倭国大臣河边有二,今日是来拜见定王殿下的。
烦请通报一声。”
士兵瞥了他一眼,凉凉地说,“这不是会说话嘛,等着。”
说着看了旁边的士兵一眼,旁边的士兵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河边有二本就难看的脸色更加难看,跟在他身后的江户一郎放在剑上的手更是蠢蠢欲动。
士兵看见他的动作,手中也攥紧了抢,看向江户一郎的眼神更是锐利冷酷。
“一郎。”河边有二有些后悔带他来了,一郎是忠心耿耿,但到底年轻气盛,沉不住气。
江户一郎愤愤地松开手中的剑,扭头看向别处。
士兵见状更是冷哼一声,不知道这是站在谁的地盘吗?还敢这么嚣张!
很快进去通报的士兵就回来了,“王爷说了只让一个人进去,你们商量一下,谁进去。”
这还有什么要商量的,自然是河边有二进去。
“我进去,你们在外边等着。”河边有二对江户一郎说。
江户一郎自然很是担忧,但他相信大人。
河边有二跟在士兵身后进了府,然后被带到了书房。
冬青就守在书房门口,士兵把河边有二带到后就离开了。
“王爷在里边等你,请吧。”冬青打开书房的门说。
河边有二没有思索便走了进去,他进去之后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着他而战。
行礼道,“河边有二见过定王殿下。”
容锋转过身来,目光如炬地看向河边有二,声音低沉,“河边有二。”
“正是在下。”河边有二抬起头来,看向这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