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疼的。”
齐锐不着痕迹地避开她的手,不让她看自己的背。
胡雪兰无奈,只得从别的地方表达自己的关心:
“饿了吗?妈做了你爱吃的豆角饭,赶紧趁热吃吧。”
***
晚上洗澡时,微凉的温水浇到他背脊上,皮肤滋滋地作痛,齐锐才忍不住呲了呲牙。
洗过澡,他回到自己的屋里,看到一支治跌打损伤的药油,静静地放在他的枕头边上。
齐锐的眼皮子跳了跳,锋利而深邃的眉眼,此刻沉默极了。
他微微抿了抿唇,随手将药油放到一边去。
掀开被窝,准备躺进去。
无意中瞄到他刚回来时,匆匆忙忙塞在里面的衣包。
脸色忍不住变了又变。
衣包里的新衣服,在他手上,就跟烫手山芋似的。
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
要的话,给胡雪兰看见,怕是又得大闹一场。
不要的话,他去羊城时,没有一套体面的衣服。
又会让女人丢脸。
最后他只得气恼地将衣服,随手塞进枕头底下,闭上眼睛,睡觉去。
半夜,齐锐睁开眼睛,侧身仔细倾听睡在隔壁屋的胡雪兰的动静。
听得她一阵阵均匀的呼吸声后。
他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将收在枕头底下的衣服拿出来。
悄无生息地打开家门,带上肥皂,走到房子外面的小河去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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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一句:
过年,家里事多人多,又卡文,写得分外艰难,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