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刘峰咆哮。
一扇仿佛黑漆漆的门被推开,只见付嘉欣穿着性感的红蕾丝,踩着轻盈的猫步走了过来。
“是你?艹!赶紧放了我。”
付嘉欣脸颊通红,伸出修长又白皙的手挽了下头发,身姿曼妙且大胆的爬了上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不放,我知道你很聪明,也猜到我要做什么,没错,我就想跟你借点东西,你现在就是不想给,也要给。”
她很笃定,也很自信,那怕是这样强迫来的,也很得意。
电视里的声音放大了,整个房间充满荼蘼。
刘峰很愤怒,用力的挣扎身体,可四肢用的是皮套,不但勒得紧,还让他使不上劲,就像待宰的鱼肉,只能被摆弄。
恼羞成怒的是,他还控制不了澎湃的海啸,就像身体被别人支配了一样。
付嘉欣娇羞地趴下,试图亲他。
“滚,你让我感到恶心!”
付嘉欣僵了脸,面上诡异的通红不但没褪去,反而更加迷离焕散,露出妖媚的轻笑后,不管不顾的往上亲。
刘峰破口大骂,急得双眼赤红也无济于事,就见付嘉欣像着了魔似的,对他又啃又咬,直到海啸冲破阻碍,他才怒不可遏的发出嘶吼。
该死的付嘉欣!!!!
一个女生,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
用尽所有恶毒的语言,也形容不了刘峰的心情,打死他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人如此算计。
付嘉欣诡异的笑着,就像打了肾上腺素,直到精疲力尽,如倒了座山似的瘫倒在他身上,四周才彻底安静了下来。
刘峰怒到声嘶力竭,欲哭无泪的想抖开付嘉欣,就见黑漆漆的门再次被人推开。
两个身高一米七以上的男人,戴着猪八戒面具走了进来。
他们身形都很瘦,但有孔武有力的气场,就像身经百战的混混,见怪不怪。
“你们到底是谁?”
他们没有说话,只是意味不明的笑了两声,其中一个扬了扬手帕,直接捂住了刘峰口鼻。
至于付嘉欣,就好像死了一样,悄无声息。
刘峰晕了,再次醒来,他人在国道边上,四周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踉跄的爬了起来,就见一辆装着木材的大货,开着刺眼的远光灯呼啸而过。
不远处,还停着他的摩托,钥匙就插在上面。
刘峰痛苦的纠起五官,摸着衣服里的手机和钱包,一样都没少,但那几个小时的疯狂,却像恶梦一样循环。
掏空的身体告诉他,不是恶梦,他是被人算计,还让付嘉欣给上了。
山崩地裂的痛苦让他直不起腰,下意识的想到卢娇,他该如何面对她?
手机响了,看着来电显示娇娇,刘峰更加无颜以对的发抖。
脑子里仿佛有个人在咆哮,不要接,不能接,他没脸和卢娇通话。
跳上摩托,刘峰痛苦的狂飙,一直飙到河西湾,车都没停稳,就冲进了冰冷的河水里。
他想冼掉身上的羞辱,再搓掉那该死的肮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他没了力气宣泄,才像死狗似的倒在岸边。
电话一直在响,看看时间晚上十点,有卢娇的一百多个未接电话,也有刘成柏的四十多通未接,然后是向瑞……
都说男儿有泪轻不弹,可悲伤就像洪水,决堤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他将来可怎么办呀?
“这兔崽子到底在搞什么?”刘成柏要气疯了。
好不容易电话能打通,可就是没人接。
已经赶来的陈队在调动人手,分神安抚刘成柏:“先别急,刘峰这小子灵机,就算遇到危险,我也相信他能自保,咱们要稳住稳住。”
“我能不急吗?这小子肯定是出事了呀。”
卢娇惨白着脸一言不发,她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会有什么意外,这失联来的太突然,一点先兆都没给,她能怎么办?
她茫然的六神无主,更无力自责的开始求神拜佛。
心里哭喊着,你接电话啊,那怕是陌生人接也可以。
就在这时,曾慧打来电话:“娇娇,我们到禹城镇了,刚住进酒店,你们在家还好吧?”
卢娇更咽的来回吸气,拼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无事:“真的啊,路上还好吗?”
“好,能有什么不好,大家说说笑笑,可开心了,连平安都没怎么睡觉,精神十足呢。”
“开心就好,我们没什么事,就刷了一天题挺累的,正准备睡觉了。”
“那你快睡,食补药补,都不如睡补,妈明天再给你打电话。”
卢娇泪流满面的点头,心里实在是太痛苦了,可她不能把痛苦转移到妈妈身上。
除了让所有人跟她一样着急一样痛苦,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
更何况妈妈是病人,会落东西很正常,不能告诉她是因为送药,刘峰才出事的。
不然的话,妈妈也承受不了这份谴责啊。
刘峰,你到是回应我一下呀。
就在这时,骂骂咧咧的刘成柏电话响了。
向瑞看到他刚刚张嘴,就神情大变的抿紧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