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老家伙,是不能进入内陆的,不然卫道者的那群疯子,肯定会穷追猛打!到时候,不等做出任何事情,就会被卫道者的人找借口遣送回来。”
听到单鄂开口,另一个和他打扮差不多的老者也站了出来。
此人名为单魁,是单鄂的师弟。
单鄂冷哼一声:“依着师弟的意思,难道这件事,咱们就不管了?师弟可别忘了,如今门主正虎视眈眈,若是这件事处理不好,咱们这一群人,全都得吃不完兜着走!”
上一任门主的师兄弟,只留下了单鄂和单魁两个人,这两个人也是如今的南洋派中辈分最高的人物。
除了门主夜修罗,谁也不敢违抗这两个人的命令。
当然,除了他们彼此以外。
“师兄,你是真的想为门主达成心愿,还是因为你两个宝贝徒弟出事了,所以你才急着要为他们报仇?!”别人怕单鄂,单魁却是不怕的。
看着单鄂满脸阴邪的模样,单魁却笑得十分开心:“师兄,我一早就告诫过你了,不要没事儿收那么多徒弟,省得将来还要为他们一个一个的收尸!你不听话,如今真的应验了吧!”
单鄂大怒:“你再敢胡说八道,休怪我现在就料理了你!”
对于单鄂
的怒火与威胁,单魁压根没有放在心上,他看也不看单鄂那张暴怒的脸,转身朝着门外走去的同时,他的声音也从门外传了进来:“师兄,捉拿段飞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操心了,这件事,我会禀告门主,由我全权出手!”
“这个该死的混蛋!”
对于单魁的嚣张,单鄂却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如今的南洋派人才凋零,别看议事厅里有十几个气息深沉的强者,可这些人,全部都是上一任门主在世的时候所招揽到的人才。
自从老门主去世,新门主上任之后,新门主只顾自己提升实力,对他们这些人的死活根本就不关心。
而整个南洋派的发展,也陷入了举步维艰的地步。
百年以来,门中就没有引进过什么新鲜血液了。
而底下的那些子弟,又一个个不成器。
近百年来,堂堂的南洋派,竟是没有再诞生一个元婴期高手!
如今,这满室的元婴期高手,除了单魁之外,剩下的人,全都是他单鄂这一脉的。
而单魁,自己单打独斗了几百年,直到最近,他没有什么修炼感悟了,这才想起来要收几个弟子玩玩。
只可惜,他的几个弟子都不成器,在加上单鄂的弟子们都是培养了几百年的
,不论是从弟子数量和质量上来看,都是单鄂技高一筹。
按理说,单鄂有这么多的元婴期高手的弟子坐镇,单魁应该会多少忌惮一些的才对。
然并卵,单魁对单鄂的这些弟子们,压根儿就不放在心上。
因为,单魁是分神中期的高手,比他的师兄单鄂,实力还要高上一阶!
也正是因为如此,单魁才有资本和桃李满山的单鄂叫板!
甚至很多时候,单鄂还不得不退避三舍。
“师傅,怎么办?”看着单魁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单鄂的几个弟子全都恨得牙痒痒的,却有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谁让,他们打不过他们的这一位师叔呢!
“莫慌!”看着单魁一脸自信地出了门,单鄂轻抚着下颌的花白胡须,阴邪的眼睛里光芒越发邪恶:“这个老东西,迟早会知道他想要招惹的,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事实上,在段飞手上吃了这么多的亏,单鄂对段飞已经怕了。
倒不是说他怕他自己打不过段飞,而是怕他的弟子们再次折损在段飞的手中。
他一生就收了九个弟子,九个弟子全部天赋不错,而且也没有辜负他的希望,一个个相继突破了元婴期。
这是多么令人开心和振奋的事情?
然并
卵,他九个弟子,包括单八段在内,竟然有三个人先后折在了段飞的手上,这让他怎么能不震怒?
震怒之余,他对段飞也很是忌惮。
总之,除非他亲自出马,否则,在追杀段飞这件事上,他是不会再让他的人插手的了。
另一头,单魁出了大厅,脸上得瑟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了。
朝着身后看了一眼,他确定单鄂等人没有追过来,他不禁蹙了蹙眉:“这个段飞,很棘手啊……”
随即冷笑一声:“这些人真是蠢得不轻,既然无法直接弄死段飞,为何他们就不会从他身边的人下手?”
回到自己的住处,单魁召出了自己的几个不成器的弟子,冷冷命令道:“我现在需要一个计划,一个可以在不惊动段飞的前提下,把他身边的亲近的人全都抓起来的计划!”
“只要有了人质,想要弄死他就容易多了!”
闻言,一个长相清俊的男子迟疑了一下,出列小心翼翼道:“可是师傅,段飞身边的人全都有卫道者保护着,想要抓住他们,恐怕不容易……”
单魁一巴掌甩了过去:“谁让你明目张胆地抓?你不会想想别的办法?”
屁股上被甩了一巴掌,而且那一巴掌的力气还不算小,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