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衙门。
在众人手忙脚乱时,太医满头大汗的跑来,最后众人又把钱镠抬回寝殿,一时间整个吴越王府的气氛都有些不对。
钱镠的一众儿子都闻风赶来,得知是因为杜家之事造成的,这些人对杜建徽就没什么好脸色。
即便是皮光业也忍不住质问杜建徽,“杜建徽,你们杜家到底要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家兄有这样的举动,我也不清楚。”杜建徽一脸无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他难道说他之前有猜测,但并未当回事?而且现在解释这些有什么用?
“杜府尹此举太不妥了,就算是要劝说大王归顺朝廷,也不该用这样的手段。若是大王真的因此有个好歹,你们杜家在吴越可就真的没有容身之地。”皮光业不时看向寝殿方向,脸上有些担心。
本来杜建徽还有些自责,可听到对方的话,就很不高兴,他杜家好歹也是吴越的豪门大族,三兄弟都身居要职,除了朝廷下旨,谁还能把他们赶出吴越不成?
可这个时候,杜建徽本就理亏,也就没有反驳,而是等候寝殿那边的消息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