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并未去抢风头,今天这氛围也不合适抢风头。
丁平听折从阮的猜测,瞥了一眼周围,不经意地点了点头,“差不多。前几日圣人召丁某入宫便提及了此事,如今闽地归附,南方之事也就剩吴越和伪汉还在负隅顽抗。”
“这可是白得的功劳啊,就伪汉那实力,能经得起镇南大都督府和福建道两路夹击吗?”想到这里,折从阮也有些羡慕了。
丁平听闻直摇头,“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伪汉实力虽弱,可福建道本身想要稳定下来也需一两年时日,那些将领大多有野心,想到这里,丁某就头疼不已。”
“头疼什么?有圣人撑腰,只要手上有一支忠于朝廷的军队,对于那些野心勃勃之人,镇压便是。”或许是刚从草原回来,折从阮言语间杀意凌然。
“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丁平并不认同这个办法,光靠杀并不能解决问题。
折从阮本想继续相劝,就听到外面有人喊内阁大学士赵观文到了。
两人对视一眼,赵观文跟陈国公府并无深交,这亲自来,怕是宫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