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最慢的吴越和闽国在元日前两日这才赶到太原,他们都是走海路,在登州上岸后转陆路,着实耽搁时间。
好在没有来晚,否则此来的目的就很难达成了。
天佑十三年的元日大朝会更为热闹,除了回京述职的地方官员外,还多了不少使者。
这种场面让不少朝臣都很激动,若不是晋阳宫地方狭小,难以彰显大唐的威严,那就能更加完美。
若是最开始李柷对这种大朝会还很期待的话,现在李柷更像是走形式,又不是真的万国来朝,已经提不起他多大兴趣了。
只是让他意外的是,这次各割据势力,真的是送儿又送女。
高季昌把次子高从诩送来了,钱镠送的是钱传琳,后百济王甄萱也送了一个儿子过来,美其名曰读书,其实就是充当质子。
反正他们儿子也多,送一个过来也不吃亏。
送女儿的就是马殷,把大女儿送了过来,可惜才十五岁,李柷都没法下手,只能先养一两年再说。
“陛下,你这些日子艳福不浅啊,魏国公张全义送了一个小女儿进宫,这楚王马殷也送了一个女儿进宫,恭喜陛下再得两个爱妃。”
静儿的寝宫里,正在磨墨
的静儿忍不住揶揄道。
“你这个小妮子,居然敢取笑朕。”李柷忽然一伸手,将静儿拉了回来,同时墨汁横飞。
静儿吓了一跳,惊觉时,人已趴在了李柷的身上,那饱满的酥物,沉甸甸的压挤着李柷的胸膛。同时,臀部传来微微的痛感,却是李柷的手在作怪。
静儿顿时羞得面红耳赤,慌忙地道了一句,“陛下,还有人呢?”
李柷紧搂着她那娇躯,那只作怪的手顺势按住她的翘臀,虽隔着一层厚厚的襦裙,但那极富质感的强性,让兴致起来的的他欲念如火而生。
“怕什么?他们不敢乱说。”李柷瞥向不远处伺候的宦官和宫女,那些人早已低着头,仿若不知。
静儿俏脸顿时云霞如火,羞意如潮泛滥。
“陛下不管不顾,妾身还担心被其他妃嫔说三道四,这是白日,妾身可不想北上祸国殃民的罪名。”静儿挣脱李柷的束缚,红着脸整理凌乱的襦裙。
李柷不以为意,自傲地说道,“怕什么?有朕在,谁敢乱说闲话。”
“那陛下不如让贵妃和杨氏消停点,这些日子她们可是把后宫祸害地够呛。”静儿白了一眼李柷,大胆地说道。
听到静儿
提着,李柷就有些不高兴,“好好的氛围,你提这个作甚?”
这件事得从年前说起,本来开始是说还都洛阳之事。
这件事其实也没什么可商量的,暂定天佑十五年还都,因为洛阳百废待兴,连紫微宫都有些破旧,需要较长的时间去修缮。
对于这个事,众臣也无多大的意见,但安金全不知道是抽风了,还是怎么回事,就把立后的事情提了出来。
理由就是朝廷已经平定伪梁,收复中原,但后宫皇后未立。
立后也没什么大问题,明眼人都知道会立李贞仪为皇后。
可安金全还提了立储君之事。
于是郭崇韬这一些的官员就炸毛了,立后就立后,提什么立储?
若立后和立储同时进行,想要撼动李嗣源一系可就难了。
宫中皇后之子为储君,其他皇子怎么去争?
于是郭崇韬麾下的官员就开始反对,而且开始攻击李嗣源一系。
什么李嗣源在攻占开封期间,私自任命官员,包庇伪梁逆贼。这其实就是炒冷饭,但也不可否认是李嗣源的一个污点。
还有圣上年轻,不需要立储。
也有皇长子更适合当储君。
反正就是反对立储,因为这个时候立储
,大皇子争不过二皇子。
郭崇韬跟杨修媛只是暂时结盟状态,可双方的联盟并不稳固,他也不会权力去支持杨修媛。
所以这个时候自然是把水搅浑,还都可以,立后也可以,就是不能立储。
除了郭崇韬一系的官员反对外,数量最多的中间派系或者其他派系官员也反对立储。
圣上年轻,现在立储太早,不如等一众皇子长大后再说。
因为李柷也反对立储,所以这件事很快就被压下,但这件事却没有因此结束,而是蔓延到了宫内。
在大年初二,大皇子和二皇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打了起来。
本来两个五岁的小孩打架没什么,关键这二人是目前竞争储君最有力的人选。
这两个一打,直接把贵妃李贞仪和杨修媛二人牵扯进去。
因为这事,两人跑到李柷这里闹,然后跑到太后那里闹,这也就是静儿所说的祸害后宫之事。李柷来这里,未尝不是躲开二女。
“这件事只能陛下出面制止,不然这后宫闹得太凶,也会影响到朝堂的。”静儿也不管会不会引起忌讳,开口就说。
“这两人也不是第一次了,让她们去吵吧,若是闹得太过分,朕就去城外。
”李柷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静儿一脸无奈,只能这么算了。
李柷也没心情写字了,而是来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