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怒气,语气有些生硬。
“继崇,你这什么语气?怎么如此无礼?不要忘了,父王即是你的叔父,也是歧国的王。”李从曮不禁开口斥责道。
李继崇瞥了一眼李从曮,并未跟对方争吵,而是看向李茂贞,“叔父作为岐王,难道敢做不敢当吗?侄儿需要一个解释!”
“解释?本王就给你一个解释。”李茂贞也被对方这质问的态度惹生气了,神色复杂地看向这个侄儿,“你的一切都是本王给的,如今本王收回,那是理所当然,这就是你要的解释。”
“若叔父想收回这一切,为什么不开口说?而是趁侄儿不在,在背后下黑手?
这一切是叔父给的,但侄儿也自忖没有对不起叔父。这次的东奔西走就不说了,之前叔父被唐军击败,是侄儿亲自殿后掩护,难道侄儿所作这一切就落在如今这个下场吗?
大战在即,叔父就不怕下面的人寒心吗?”
李继崇一脸悲愤地看向李茂贞,充满了委屈、不解、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