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在场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和薛老太爷取得了联系,他老人家很失望,他说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在查清楚之前,他不过问,而且他已经宣布暂停自己一切所豁职务,以保公正、公平,如果查出来,不管是谁,绝不姑息。”陈若溪道。
薛鸿云眼前一黑,他知道薛老太爷现在对他失望之极,如果真的跟他有关系,他老人家会大义灭亲的,他喃喃的说“这是唐蕊做的,我招,我全都招,跟我没有关系。”
“带回去吧,所有设备封存,实验体运到研究总院进行解析。”陈若溪挥挥手,两名士兵冲上前,用手铐把薛鸿云结结实实的铐了起来,然后带走。
这一次的事件,震惊京城,唐蕊自从当天晚上事发以后,就好了象是凭空消失了,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薛鸿云彻彻底底的把这个黑锅给背上了。
审讯室中的薛鸿云,一幅浑浑噩噩的落魄形象,他现在边幅不修,整个人看起来就象是街头的流浪汉一样,京城三大才子的形象早已经荡然无存。
特制的金属门一开,陈若溪出现在门口,金属门上的电子眼发出一阵肉眼不可见的波段,确认了陈若溪的身份以后才把警戒解除,陈若溪一身军装,手里拿着一份档案走了进来。
“若溪。”看到陈若溪走了进来,薛鸿云就象是一个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
他被关在这里有几天了,这里是华夏安全系数最高的监狱,里面连只苍蝇都见不到,一日三餐送了就走,而且连放风的时间都没有,一天到晚一直呆在一个十几平米的地方,薛鸿云这几天在里面度日如年,关点没疯了。
这些天他痛定思痛,越发越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不管村正家族出于什么目的,他们进行**实验就是反人类,唐蕊临阵脱逃,这个黑锅极有可能是自己背了,而且他绝对背不起这黑锅。
就算就是薛老太爷,对于这件事情也保持沉默,因为这事关人道主义,如果没有办法洗脱自己的罪名,他这一次,真的完了。
“你的事情,确定交待清楚了?”陈若溪坐到了他对面,打开了档案袋问道。
“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和唐蕊只是合作关系,我帮他运实验品,他帮我对付叶皓轩,仅次而已。”薛鸿云道。
“你说你只是帮她运实验品,据我所知,这些实验品不止一次运来,而且辗转多地,你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陈若溪问道。
“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他们进行**实验,我会离唐蕊要多远就有多远。”薛鸿云的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他又不是傻子,他知道这里面牵连的事情有多严重,如果他事先知道,是绝对不会和唐蕊合作的。
“但是唐蕊现在有证据证明那些东西跟她无关,一切都是你薛大少一手策划的,她否认这些东西和村正药企有关系,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陈若溪道。
“她胡说……她一定是在胡说。”薛鸿云激动了起来,他知道这一次被唐蕊玩了,他极有可能替她背上这人黑锅。
“我们现在没有证据证明这些东西跟村正药企有关,村正家族也拒绝调查并通过外交部向我们发出抗议,并指出我们因为你太爷爷的缘故包庇你”陈若溪淡淡的说。
“我跟这件事情没关系,要我怎么说你才相信,跟我没关系,我是无辜的。”薛鸿云双眼赤红的吼道。
“跟你没关系,你到现在还敢说跟你没关系?”陈若溪突然站起来厉声道“你利你薛家的背景以及关系上的便利,为那些人在京城铺路,帮助他们逃过重重检查,你在助纣为虐,你还敢说这跟你没有关系?”
“我……”薛鸿云愕然,陈若溪说的是一个事实,尽管他不知情,但是他确实帮唐蕊了不少。
“你知道那些人都是些什么人吗?他们都是我们华夏的老百姓,他们莫名其妙的失踪,现在有一半的人因为基因遭到改变而无法存活,另有一些人基因突变,我们不得不送他们一程,他们就该死吗?”
“懦夫,做错事了也不敢承认,就算是当初没有叶皓轩,我跟你之间也不可能,我陈若溪的男人不应该是这以一个没品没担当的男人。”
“叶皓轩曾不止一次警告过你,让你好自为之,你死可以,你不要牵连了薛老太爷,现在你知道薛家什么情况吗?你们薛家,该停职的停职,该处理的处理,老太爷心灰意冷,成天在京城疗养院不见任何人,这都是因为你,因为你,连累了整个薛家。”
薛鸿云无力的坐倒在椅子上,陈若溪所说的事情是他预料之中,他跟这么大的事情有牵连,整个薛家必定会受到他的牵连,就算是薛老太爷也无力改变什么,薛家……完了。
“好好反省你的事情吧,我太爷爷和叶老太爷正在想办法,薛老太爷德高望众,即使是子孙不争气,也不应该祸及家人,如果你想起来了什么,可以随时让人找我,好自为之。”陈若溪丢下了几句话,转身离开。
薛家这几天乱成一团,因为薛鸿云牵连的事情不是小事,所以薛家军政体系的人大多数都在家暂停职务接受调查,整个薛家都笼罩在一团阴云之上。
“爸……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薛家第三代的人都聚集在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