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还不知道自己是小产,小产也是产,据说最少要坐半个月的小月子。
所以这段时间苏母是严格按照坐月子的规矩来的。
不能见水,不能碰冷的,补充营养,不能见风。
以至于苏小小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臭了,想要洗个澡都被阻止了。
如今连宝贝都不能抱了。
如何让她不好奇。
“那个…因为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万一你用力又崩漏了怎么办?”
苏母越说越觉得很有道理,到后面底气十足。
苏小小并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说。
求知欲旺盛的她看向了威胁的医生靳贺。
靳贺此刻太尴尬了。
他为什么要留在这里,配合苏母撒谎。
可是对上司徒敏的眼神,他只能硬着头皮点头了。
“苏母说得也不无道理,毕竟她是过来人,这些事的经验肯定比你我都充足。就听她的吧。”
听到这话,不等苏小小松开,小四宝也已经从妈妈的怀里挣脱开,自己爬上了床,躺进了妈妈的被窝里。
一脸困倦地打着哈欠。
“妈妈,我好困,我先睡会儿了啊。”
说完直接秒睡了。
看得众人又心疼又好笑。
靳贺借此机会赶紧溜走,他怕再不走,一会儿还得说更多的谎言了。
不过走也要把司徒敏拐走。
“敏儿,你跟我一起去选体检套餐吧,正好给爷爷奶奶们也选一个。还有我家老头子和…算了,就这些人吧。”
司徒敏其实也怕自己再呆下去会说漏嘴,靳贺这借口完美。
她立马结果话茬。
“还有我哥和靳敏呢,靳敏是不是也要做一个婚检?”
靳贺点点头。
这是习惯,他们这种家族之间的婚姻都是必须有完整的婚检程序的。
所以大家都不觉得有什么。
反正是走过场,除非真的出现什么特别的丑闻,才会被退货。
“伯母,那我跟靳贺下去了,有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
苏母点头,“确实应该这样,好好检查对双方都是负责的表现。去吧,我们体检的事先不急,先紧着你们来。”
司徒敏没有告诉苏母检查可以同时进行的。
她知道苏母是好心一片。
靳贺和司徒敏一走,房间安静下来。
苏小小看着母亲眼底的疲惫,忍不住开口让她在旁边的陪护床上好好睡一睡。
苏母也确实有些累了,索性就躺下,很快睡着了。
这时苏爷爷和傅凌然进来了,看着床上熟睡的两人,苏爷爷无奈地冲着苏小小摇了摇头。
苏小小笑着指了指隔壁房间。
傅凌然秒懂。
带着苏爷爷去了隔壁休息。
可是苏爷爷哪里坐得住,他刚才都听说了,是小产了。
那个药傅凌然依旧收集着,苏爷爷决定回去好好问一问,看看这些个药材他才不相信他的小曾孙孙就这么没了。
可是小四宝还在,他不能吓到小四宝。
“我先回去了,晚上我再来接小四宝。家里有你们四哥在,不要担心。”
他坐不住,恨不得立马回去把事情调查清楚了。
苏小小也不再强迫爷爷留下,让傅凌然送爷爷下去。
看着大家的反应,苏小小陷入了沉思。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