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寺的东面厢房里,每隔二十米便有御林军右侧腰间别着刀剑,层层守卫着,不让任何一人靠近厢房。
厢房里面,擎戈端着一碗茶水走到桌子旁边,轻声放下了,抬眼向着旁边唤着:“太子殿下,请用茶。”
此时,原本应当身受重伤的慕临辰,正好生生的坐在椅子上面,眼睛落在刚收进来的信件上面,他抬起手来端着温度刚好的茶水喝了一口。
“如今黎王他们已经待在西厢房内,暂且没有动静。”
“嗯,继续看着他们。”
慕临辰看完手中的信件,身子靠向了椅子的背椅,他看向擎戈眼中不含一点温度。
“如若不是拓跋栎找我帮这个忙,我也不会出此下策与拓跋栎演上这一场戏了。”
就在慕临辰刚到国寺不久,擎戈便忽然看到了拓跋栎的信鸽,躲在暗处取下来信件,将拓跋栎的一封信交给了慕临辰,
信件上面写着,拓跋栎需要慕临辰帮他出了国寺,他会给出相应的报酬给慕临辰。
联想着之前他们两人的合作关系与现今的报酬,慕临辰便答应了拓跋栎,与他演上这一出戏。
除了守在慕临辰门外的御林军,剩下的御林军分成了好几个小队,在国寺里面巡逻。
后山的一处角落里,几人蒙着口罩隐藏着,为首的一人眼睛注意着面前巡逻的御林军的走向,趁着御林军走过去,他们迅速翻过后山消失不见。
拓跋栎穿着黑色衣服,
在慕临辰的帮助之下,带着身后的一众人顺利的出了国寺,与寺庙外面的人汇合。
他恶狠狠的看向灯火通明的国寺里面,右手的拳头不断的握紧,发出来骨头的响声。
俞力清点完身后的人数,走到拓跋栎的身边与其说道:“殿下人已经到齐,我们可以启程了。”
拓跋栎脸上乌云密布,咬牙切齿的说道:“若不是慕承渊突然陪同慕临辰而来,本王根本不用付出近日收集而来的情报,来和慕临辰相互交换。”
原本拓跋栎早已经想好了如何从周朝脱身离开,从东宫走后,拓跋栎便带着自己人一起到了国寺,这里远离京城是最好离开京城的地方,此处由僧人自行管理里面没有来自朝堂的人。
拓跋栎使用了一些银两轻而易举的买通了里面的监寺,他们一众人在国寺待了几天。
到了时间拓跋栎便想要从后山离开,却不想就在这个时候,慕承渊和凤倾九陪同着慕临辰一同来到国寺求慕临辰的婚期,与此同时他们还带来了一大批的侍卫。
拓跋栎的人等候在寺庙外,听见军队的声音赶忙躲了起来,同时联系拓跋栎尽快离开。
接收到消息的拓跋栎心中着急起来,若是今日不走,拓跋栎带来的人一直在外面等着他们,怕是很快便会被人发现,到时候皇帝就会因此治西域的罪。
无奈之下,拓跋栎不得不联系了前来国寺的慕临辰,用这几日他收集而来的情报与
慕临辰做交换让他顺利出京。
拓跋栎眼中带着杀气阴森恐怖,他纵身上了身边的一匹高头大马,用力扬起马鞭,马匹吃痛往前奔跑着,俞力见状紧跟着拓跋栎上马而去。
东面厢房内,慕临辰细细想着慕临辰在信中写下的话,“擎戈。”
“属下在。”
他抬眼看向擎戈,询问着:“你觉得拓跋栎的话中有几分可以相信?”
“回殿下的话,擎戈觉得拓跋栎既然是想要与殿下合作,便带着几分真,但殿下也要带着戒备才是。”
慕临辰的手指敲击在桌面上,发出哒哒的声响,他一双眼睛充满着戾气,“拓跋栎告诉本太子,西域与周朝就要开战,要本太子在父皇面前力推慕承渊出征,他会想办法在战场上面除掉慕承渊,待本太子继位之后,他可以保证西域与周朝永远保持和平不发生战争。”
话音刚落,慕临辰便发出一声冷笑,“这倒是可笑。”
慕临辰没有将拓跋栎的话放在心上,但觉得倒是可以借助拓跋栎的手先暗地里面除掉慕承渊,自己也少一个强劲的敌人。
御林军在国寺中四处搜寻,举着把手忽然在一山石上面发现了痕迹。
“统领,那边有发现。”一个侍卫跑过来对着为首的人指着山石的方向。
统领在侍卫的带领之下,看到了那山石,上面歪歪扭扭用周朝语写着,“没想到周朝的兵力如此之弱,本王伤了慕临辰后,御林军还是没能
够抓住我,只是可笑。”
这句话的下面刻下了一个名字,统领看见那名字脸色一沉,直接拿起那块山石往外匆匆走去。
“你们在这儿守着太子殿下。”
统领带着山石快马加鞭赶回了京城,将手中的山石交给了总管公公,由总管公公呈上。
“启禀皇上,这是御林军在国寺之中找到的山石,上面写着关于太子遇刺之事,刺客便是西域的王子拓跋栎。”
皇帝看着山石上面的嘲讽的刻字,最后一行的拓跋栎三个字有些扎眼,皇帝勃然大怒。
“岂有此理,他拓跋栎这是公然引站,我周朝面对如此挑衅怎能不与他西域开战!”
消息很快传到了国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