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娘领着楚璃月上了二楼,二楼全部都是成衣区。
楚璃月看着琳琅满目的衣裳,这才确定,文舒没有骗她,芳娘的手艺确实不俗,这里面的许多衣裳更是款式新颖,十分特别。
楚璃月看着二楼的衣裳,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欢喜。
“这些衣裳,都是芳娘缝制的?”
芳娘看出了楚璃月对这些衣裳还算是满意,却也没有骄傲。
“少夫人,我哪有那样的能耐,这里大多的衣裳,都是铺子里的其他工娘缝制的。”
文舒站在楚璃月身旁,笑着补充道:“毕竟我们芳娘的手艺那可是远近闻名,找她做衣裳的可是不计其数,哪有功夫做这些衣裳卖?”
楚璃月确实对于芳娘的手艺十分放心,确定芳娘有时间之后,这才在她哪儿下了单子。
从裁缝铺里出来,楚璃月也算是了却了一件心事。
两人闲聊之间,楚璃月问起关于鹤望楼的事情。
文舒脸上倒是没什么意外,“你问鹤望楼啊。这可是咱们京城远近闻名的景点,这来过京城的人,若是没去过鹤望楼,那可算不上来过京城。
连许多外地商人来京城一趟,也必定会去望星楼逛上一番,你若是也想去,我稍后
便带你一起过去看看如何?”
楚璃月摇了摇头,“今日便算了吧,改日再去也成。对了,我还有一事,你可知,昨日拦着我马车的那个妇人,是个什么情况?”
昨日楚璃月和凌君泽入城的时候,那可算得上是万众瞩目,因此妇人出来拦截马车的画面,亦是传得人尽皆知。
文舒虽然没瞧见,可是也听说了一些。
“你说的是哪个蔡婆子啊,她也是个可怜人。
自从丈夫死了以后,就一直守在鹤望楼下面,好在她不攻击人,大家也就没将她当一回事,任由去了。
只有每个月国师上鹤望楼观天道的时候,才会有人将她驱赶出去。”
楚璃月想到,昨日正好就是国师观天道的日子,也就是蔡婆子被人从鹤望楼驱赶出来的日子。
“你可知,那妇人住在何处?”
这个问题,楚璃月之前原本是想要问一问那个小男孩的,可惜她一转眼,人就没了。
眼下,只能问文舒这个蔡婆子的情况。
文舒想了一下,“我倒是听说过,她好像是住在西市的郊外,那里离咱们这儿还挺远的,每日来回就是两个时辰。”
多的事情,文舒便不知了。
不过,这些信息
对于楚璃月来说,已经够多了。
“文小姐,你今日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这样,今日的午膳,我请客如何?”
文舒也不假客气,“成,不过这酒楼,还是得我选。”
只有她知道哪家酒楼的菜色最好吃。
“没问题。”
两人一拍定下,当即就上了酒楼。
只是,楚璃月没想到,自己会如此倒霉地在这里遇到一个不相干的人。
庆良华。
楚璃月本就生得好看,这文舒的面貌也是上乘,两人站在一起,那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庆良华昨日在宫中出了大丑,今日便叫上了三五个狐朋狗友,点了好酒,准备一吐为快。
没想到,喝得正兴起的时候,庆良华往楼下一瞧,就看到了和文舒一起走进来的楚璃月。
“那是哪家的夫人,长得可真是好看,庆大少爷,不知这回,你能不能将人拿下啊?”
这些人谁不知道庆大少爷喜欢美人,不过这女人,之前倒是从未见过。
庆良华喝得满脸通红,已经有些意识迷糊了,可是看到底下楚璃月的那张脸,怒火一上来,顿时将整个人烧得更加没了理智。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你们等着,爷几句话的事。
”
说着,庆良华放下了手中的酒壶,假模假样地整理了一下衣裳,跌跌撞撞地朝着楚璃月和文舒走去。
楚璃月正站在柜台前看这里的菜品,就猛然闻到 一股浓烈的酒气传来。
走近之后,庆良华认出了楚璃月的身份,意识只是清醒了刹那,便继续盯在了楚璃月身上。
“凌少夫人,咱们可真是有缘分,这昨晚才见过,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庆良华这番话,说得十分暧昧,什么叫做昨晚刚见过。
要不是知道楚璃月昨晚去参加了宫宴,这不知情的,还以为两个人昨晚发生了什么呢。
楚璃月皱了皱眉,还没开始骂人,文舒就伸手将庆良华推了出去。
“庆大少爷,这青天白日的,您别把脑子都给泡在酒坛里了,凌少夫人可是与你不熟,你怎么就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呢?”
庆良华喝醉归喝醉,还是能听懂人话的,此时文舒这番毫不犹豫的侮辱,简直就是将他的脸面放在地上踩。
“文舒,怎么走到哪里都有你,我跟凌少夫人说话,关你什么事,你走开。”
庆良华动怒,伸手作势就要推开文舒,楚璃月再也忍不下去,直接从袖中
掏出事先带在身上的药粉,朝着庆良华就撒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