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
宋嬷嬷冷哼一声:“哼,长得这般狐媚,就算今日不犯事,明日也必定犯事,还是早日打发了清静。”
沈南玉听到这般混账之言,不由得侧目,费度则哼了一声。
宋嬷嬷白了二人一眼,说道:“我家夫人治下法度森严,对二位公子尤其管得严,眼看着两位公子都成年了,若是府里的下贱婢子生出不安分的心思,岂不坏了规矩和名声,所以这次迁府便只带了些忠厚老实的,偏偏这放到了二公子院里的是个漏网之鱼,看着倒聪明伶俐的,却不是个安分心思的,主子给的富贵路不走,偏要寻那不痛快……”
宋嬷嬷话里有话,沈南玉心思转动。
钟鸣鼎食之家后宅事非多,那些胭脂香粉之下掩藏了多少的污秽勾当,在出身贵重的上位者眼中,这些身份低贱又不安分的奴隶婢女便像那无孔不入的毒藤一样,一旦发现毒藤意欲攀附他们高贵血统的念头,她们必欲除之而后快!
这女子未必就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却被人找个由头除去还要泼上污名脏水!
好一个法度森严的陆夫人!
沈南玉垂眸痕迹地瞟了瞟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好在瘦弱不堪,难辨雌雄。
宋嬷嬷又带着二人走了没几步,便说到了。
沈南玉打眼望去,这是数个破落小院落中的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