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驿处理完事物,心力交瘁的男人疲倦地捏了捏眉心,想到还在内室里的少宫主,眼下是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那香能够让人记不清发生过的事,少宫主自然不会知道他对她做过的事情,这也是阎驿之所以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原因,
即使他心下再惋惜,但是为了防止他人起疑,仔细算算,也该把她送回去了。
反正聆音族的人还要在这儿待上一段时日,左右有莫莲泽那个废物在,这样的机会虽然难得,但也不是没有。
废物嘛,当然要循环利用榨干所有价值了。
阎驿哼笑一声,来到了内室,门缓缓开始,男人拖开了甜腻的调子,
“少宫主,让你久……”
话戛然而止,因为在他的面前,站着的,哪里还是他心心念念的少宫主,
而是两个容颜气度非凡的少年郎,此时,正一脸不善地盯着他。
“你们怎么这儿?”
阎驿脸色发青,粗略地扫视了一圈,无论是塌上,还是其他地方,都没有了少女的身影,一看就和这两个人脱不了关系。
越星墨还没开口,他旁边站着的蓝衣少年先开了口,
“掌门人都快死了,能不来见最后一面吗?”
少年的语气里带了几分若有若无的笑意,但是眼里却一片凉薄
越星墨点了点头,破天荒地对穆沉的话表示了赞成,
““看”不到掌门长大,但好歹也能是我们看着去死的。”
话里话外,写满了轻视与鄙夷。
阎驿心口一痛,气得头发倒竖着,浑身都冒着怒气,大喝了一声,
“竖子尔敢?!”
早在看见穆沉他们两个出现在这里的时候,被撞破了秘密的阎驿那时候便起了杀心,
没想着让他们活着走出去,他们此举,更是大大地催发了杀意,
“我倒要你们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眼前这两个少年虽然有着难得一见的天姿,假以时日,必当成长到令整个修真界震撼侧目的程度,
但是以他们的年纪与实力站在阎驿的面前,还是太年轻了,就像不知天高地厚的孩童,试图去挑衅积威甚久的长者,
阎驿才不信奉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他采用的,向来都是先下手为强,
于是招呼也不打一声,率先迎了上去。
男人冷笑着,丢下一句,
“螳臂挡车!”
他今天,便是要让眼前这两个嚣张跋扈的少年看看,什么叫有去无回。
不过瞬息的功夫,只见一个沉重的身体重重地砸向了地面,发出沉闷的轰鸣声。
阎驿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穆沉与越星墨,
这两个少年,实力……实力竟然如此强劲,他在他们的手下,竟然过不了三招。
穆沉迈着悠闲的步伐,对着地上男人扒在地上的右手,重重地踩了下去,
十指连心,钻心的疼痛,男人只觉得手指都快被踩断了,后背被冷汗浸湿,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而那少年笑吟吟地弯着唇,兴味十足地欣赏着男人的丑态,
“不就和掌门过了几招,掌门怎么突然躺地上了?快起来呀?夜里寒凉,也不怕得了风寒。”
被少年逗弄什么玩意儿一样的态度对待着,阎驿差点呕出血来,他从来没有这么屈辱过,
满是红色血丝,显得有些可怖的眼睛死死地瞪着穆沉,
越星墨兀自把玩着手里的留影石,淡声道,
“别玩他了,该走了。”
穆沉今日心情极好,就连看越星墨也罕见地顺眼了起来,
更别提眼前这个辛辛苦苦替他人做了嫁衣,还要去受罪的“大慈善家”,
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朝阎驿走了过去,
安静的内室只剩下男人愤怒无能地狂吼声,
“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
掌门经历了同样的待遇,被少年一路拎着去了宴会上空,然后和对待垃圾一样被人扔了下去,
只是这一次他可没有莫莲泽那么命好,没有第二个沈洛止来救他,
宴会还在继续,人来人往,杯觥交错杯,正是热闹,
一个人影从天而至,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掀起了一阵尘土,
这一声巨大的响声让热闹的宴会成功地安静了下来,
各大门派盯着地上那道身影,莫名觉得眼熟,但是又不敢说出那个名字,
那是……阎驿掌门吗?
他们不敢说,自然有其他门派敢,这个时候,只听白泽的弟子幸灾乐祸的声音传来,
“这不是阎驿掌门吗?不愧是第一仙门,你们墨泽掌门出场的方式都这么特别吗?”
他们可没打算给墨泽留面子,不仅刻意提高了音量,还加重了阎驿两个字,势必让所有人都知道地上那个人的身份。
还真的是墨泽掌门?!
各大门派露出了惨不忍睹的表情,
这也太丢人了吧,好歹是第一仙门的掌门人啊,被人提着从高空丢下算怎么回事
男人狼狈地趴在地上,重重地呕出一口鲜血,他的双眼和鼻子不断有血迹流出,看着